古二春就沒想那麼多了，顯然這種狀況他已經看得太多次了。揭開一罈子美酒，湊近金老頭的鼻子，揚手扇了扇這美酒的香味。

“酒，是酒。”金老頭彷彿被人牽著鼻子一般，抬起了頭來，睜眼望向古二春手中的美酒。

“二春娃，快給我。”金老頭一把搶過二春手中的美酒，大口大口地灌上半罈子，解氣地長喘了一下。

這下，他才看到了二春身後的齊羽，眼神當即冷淡了下來，也不正眼去看齊羽，說道：“你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麻煩你從我家裡出去。”

齊羽沒有說話，二春幫著解釋道：“這可不行啊，金爺爺。這罈美酒可是他買的，你說都不說，搶過來就喝了，人家還沒同意呢！”

金老頭一愣，望了一眼手中的酒罈，又看了看齊羽和古二春，當即知道中計了。支支吾吾了半會，底氣越來越不足，更不提要趕齊羽了。

“前輩，這酒是我買來送給你，還希望你能收下。”齊羽自然不會讓金老頭尷尬下去，再遞出兩罈子美酒，放在桌上。

金老頭都喝了一罈了，要是沒喝之前或許能抵制住誘惑，這一喝開了頭，就忍不住了。

摸了摸兩壇酒，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怒瞪了出賣他的二春一眼，攤開手道：“你問吧。”

齊羽在腦海中整理了一下問題，開口問道：“牛鬼是善是惡？”

金老頭和古二春都沒想到齊羽第一個問題竟然是這個。古二春想都不想，直接回答道：“肯定是惡啊。昨晚它差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