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齊羽的模樣也好不到哪裡去,比起沈秋生,他的肚子更加不爭氣,早就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沈秋生撕下一塊雞腿,遞給齊羽,笑道:“很久沒見到你這麼餓了,今天都幹了什麼了?”
在沈秋生的印象中,齊羽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更不會主動提出吃獵味的主意。
一邊等著齊羽回答,一邊他從懷裡摸出了一罈子麴酒,扒開泥封便喝了起來。齊羽咬了幾口雞腿肉,看到有酒,猶豫了一下,伸手要過來,往嘴裡倒了一口。
“呦,啥時候會喝酒了?”沈秋生意外地看著齊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姿勢,訝異地直眨眼睛。
齊羽吃喝了一會,總算把五臟廟給安撫好了,這才笑道:“這樣不好嗎?”
說著,他又去撕下另一個雞腿,小小的山雞去了兩個雞腿,沈秋生也急了,連忙伸手去搶。
兩個人又碰酒又搶肉,狼吞虎嚥了一頓,總算把食物都消滅完了。兩個人打著飽嗝,躺在林子中看天上的星星。
沈秋生感概著,自從遇到齊羽後,他的人生遇到了轉折點,居然來到了這傀儡堂。這要是放在以前,恐怕連想都不會去想,這輩子就混死在松木城各大賭場吧?
想著,他又側頭看向沉默不語的齊羽。明明只是一個十六歲的青年,卻總是給人一種經歷了很多的滄桑感,總覺得他在身邊就很可靠。
而齊羽的過去,他這個自稱最瞭解齊羽的人也一無所知,只知道他來自更北方的一個小城市。
“我今天弄到了一塊盤龍木,準備用來製作一具最新的傀儡。”齊羽突然說道,只是他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