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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子”都那麼多,在這樣“特殊”的情況下我不可能沒有幾個,這些都是大師你教會我的呢!那就掐鼻子,掐鼻子之前我想起了一句話,這是你講給我聽的,你說爺爺曾經是個瞌睡大的人還打鼾,奶奶實在討厭,為了讓他早些下地,奶奶就把水給倒進了鼻孔,法子很管用,鼾聲沒了爺爺被這樣“收拾”幾次就“遵紀守法”了。於是我的右手慢慢靠近了你的鼻子,拇指和食指的距離也在縮短,就掐一次,再用點勁你就會醒,我正要使勁時你竟側過身子去了。你可真逗,夢裡還有人指點你嗎?那就撓撓你,讓你的笑聲趕走周公。腳心是個好地方,我就和你不一樣,因此你總是把我的臉皮和腳底做比較,這沒有必然聯絡但你說有偶然關係。哈哈……你縮腳了,還有一隻伸著呢!另一隻也讓你給縮了回去。我看你還怎麼縮,兩隻手對兩隻腳,你終於醒了,你的那個表情恨不得將我殺掉再吞進肚裡。我可不會“縱容”你的表情繼續“蔓延”,把門一關,我離開了小屋子,我知道你沒有再睡的習慣,今早你若“破例”你看門縫裡眼睛怎麼“收拾”你。

我中午應該回來一趟,吃你做的拿手菜,哪怕是回來抱抱你也好,今天我們還沒有說過一句話啊!你看,時間現在停住了,二點二十八分,指標間的角度始終沒有改變,你看見了嗎?時間怎麼會忘記轉動呢,他今天確實是忘記了啊!不需要任何理由。有誰能給我一雙翅膀讓我回到你的身邊?好兄弟。

小溝月影

沒考上大學想上大學的那會,日子過得有些沮喪,除了有“內部”壓力還有“外界”的更重要的是自己腦袋想得“複雜”。複雜的時候就想大吵大鬧,言語和行動上就表現得不是那麼理想。久而久之,我給他們和周圍的人留下的印象就是:這娃兒脾氣犟,愛急!不知是這話“激勵”了我還是我真的就急上了,往後的很多日子我自己也已一個“觀察者”的身份來審視自己,看來看去,自己也得出結論:你娃兒還是有點急!這應該算是毛病,是毛病自然就不好,得改,如果老爹老媽的基因使得我成了女孩子,這改不改都顯得不是很重要。我是男生,有了身份證後我就叫自己男人了,男人不把這脾氣改掉真就有點不好下臺。現在好了,做事說話到還有點疲了,但有的時候難免還是要露出“馬腳”,真正意義上的“斬草除根”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社會上的“釘子”多,我也想好了,那就是畢業後就去碰碰,沒事找點事。這樣改起來就容易得多。

不說這性子了,這性子的確是給我帶來了不少的麻煩。老爹是手藝人從某種程度上講也是生意人,手藝一般高生意也做得馬馬虎虎。他很多時候都出門在外,結識的人多,一回家都是給我們兄弟倆“抓典型”你看那人那娃兒多爭氣,現在整得咋樣咋樣,一個例子還沒有煞尾另一個更具殺傷力的例子又來了,反正就是,不讀書不好好讀書那就只有回家看三百六十天的日出日落。說句空話,老家的日出日落還有點惹眼就是看到熱天雨天還有鄉親在地裡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揮汗淋雨心裡就不是滋味了。咋辦,讀書就讀書,好好讀就好好讀,在咋樣也不可能把頭讀傻,尤其是像我這樣的性子對成為書呆子有較強的免疫力。這也讓我感到痛苦,讀初中的時候就想著讀大學,到了讀高中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在想著讀大學,真就感覺自己的想法沒有什麼“進步”,在原地踏步走,不踏實之感濃濃的。

白天要做有用事,晚上可以施點“無用功”。當年,我往往會在晚上花很長一段時間把老爹的實在話放進腦子裡過一遍,過的時候心驚膽戰,過完那些“留言”便端上凳子往屋裡走,很多時候我就發現月影從一個地方跑到了另一個地方作樂。

嫁貓

我總是愛莫名其妙的感動,比如在下雨前觀察到幾隻螞蟻扛著比自己身體還重幾十倍的食物回家,比如在牆角看到一張本該捕獲蒼蠅蚊蟲之類的害蟲的蛛網上多出了一隻拼命掙扎的灰翅蜻蜓都會“苦費心思”的感動一番。如果我是那隻螞蟻,我是會先回家避雨還是死死咬著苦苦找尋到的食物不放呢?再進一步想,真是雨來了,恐怕食物也會被洗刷掉,說不定連回家的路基也被沖斷,如此說來,選擇的餘地會越來越窄。如果我是那隻蜻蜓,想到自己已經掉進了天羅地網,活下來的希望幾乎為零,那樣在蛛網上左搖右晃,興許會早些引來對方的攻擊從而更加激化它的“鬥志”,我還在那白白“浪費”精力幹什麼呢?如果這些都依照我所想的那樣“上演”,那肯定是一出出悲劇。但很多時候,它們都是朝著相反的方向行進著。比如到最後,那隻螞蟻咬了食物的一半就匆匆趕回去了,或是雨沒有來只是刮刮風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