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如何才能封王呢?”
“這個卻是不難!安定公,封王之事,不過只看陛下的心意罷了!安定公遠離宮廷已久,眼下必須設法回到陛下與皇后身邊,但又不可直接表明還俗之意,畢竟安定公修佛是發了願的,會遭人非議不利於聲名!”
“那我該如何做?”
只見徐鉉湊到李從嘉耳邊,低聲道:“昨夜劉少監不是替皇后娘娘傳旨了麼?安定公莫不如”
待徐鉉出了府門遠去後,李從嘉便立即吩咐府中眾人緊閉大門,接著轉身入了內堂。
一名穿著素袍卻長得極為粗獷的侍從,從暗處走出,拱手道:“安定公,那女子該如何處置?”
李從嘉此時一反常態,嘴角隱著一絲生冷道:“不必再拷打她了!先把她送回我房裡去!過了今夜,扔到山裡喂野狗,讓她去陰曹地府跟她姐姐相會罷!”
侍從似乎已習以為常,波瀾不驚地厲聲回道:“遵命!”
書房當中,李從嘉露著一抹淺淺的笑意,在他面前放著一張極為精緻的花梨大案,上面累積著各種名人法帖與十方寶硯,以及各色筆筒,而桌案中間赫然鋪開了一幅色彩明朗的畫作。
只見他愛惜地撫摸著畫作上線條細膩的俏麗少女,眼裡盡是柔情:“娥皇阿姊,三年不見,可還記得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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