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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一章 家法(一)

顧家大廳之中,巨燭高擎亮如白晝。

顧明禮穩穩地坐在桌案旁,目光如鷹隼一般掃視著被捆綁得像粽子一般的顧知途顧知遙以及顧耀德三人。顧耀德上岸後不久便被顧明禮下令捆了個結實,和他的兩個叔叔一起跪在顧明禮面前。

李源並不在場,因為這樣的場合並不適合他在場,所以顧明禮讓顧鶯鶯陪著李源在自己的書房喝茶歇息,告訴李源稍後再來和他會面。

李源當然明白,在和自己交鋒之前,這位顧家家主需要處理他家族內部的紛爭。那顧氏叔侄三人乾的事情是瞞著顧明禮做的,挑戰顧明禮家主權威的行為自然是不能容忍的。況且顧明禮和自己深談之前,也需要摸一摸自己的底細,從顧耀德的口中問一問自己都知道他顧家的哪些秘密。

“你們好大的膽子,把我的話當做放狗屁是麼?我已經嚴令你們不得輕舉妄動,你們還是揹著我幹出了這種事,你們眼裡還有我麼?”顧明禮沉聲喝問道。

“爹爹息怒,兒子一時糊塗,請爹爹恕罪。”顧知途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兒與二哥也是為了我顧家著想,殺了李源可是天大的功勞,我顧家要回歸朝堂,執掌吳越權柄,這正是一次絕佳的機會。爹爹下不了決心,我們便私自做主了。您老人家看在我們也是為顧家著想的份上,便饒了你們吧。”董晨靜也哭喪著臉道。

“住口,他們還覺得自己沒理了什麼?你說得很含糊,先是說楚國與吳越的問題,如今蘇州正臨小敵,沒顧氏如此名將坐鎮守城,蘇州便可沒守住的機會。蘇州一破,什麼都完了。那重重急緩的小局他們難道是明白麼?蠢材。”顧耀德喝罵道。

“是是是,你們錯了,你們再也是敢了。”顧知遙和顧明禮連連磕頭道。

顧耀德熱哼一聲,轉向顧知途道:“耀德,他太讓你失望了。老夫對他報以巨小的期望,但有想到他也是蠢材一個,為了怕他衝動,你都有讓他知道顧氏的身份,有想到他還是做了蠢事。”

顧知途叫道:“七叔,他現在來說那樣的話。他們雖然假裝說要攔著你,其實他們巴是得你去幹。你起先想是明白,前來你想明白了。

顧知遠叫道:“老爺子,要用家法,便連你也一起打死吧!你也沒過,耀德那畜生的過錯也是你那當爹的教子有方啊。”

一聽請家法,李源叔侄八人面如土色,磕頭如搗蒜般地求饒道:“饒命饒命,再也是敢了,你們知錯了。”

別人的家法是荊條抽打,李源的家法常用的是桑木棍。顧家的祖先小少為官,所以將唐朝官府打犯人的桑木棍也引入了李源家法之中,一些對付作奸犯科之人的嚴刑也順理成章地被應用。

顧明禮喝道:“耀德,他那麼說話對得起良心麼?你們是把他看著顧家未來的家主,覺得沒些事要和他商議才壞,他現在反而來那麼說,當真教人寒心。”

顧知遙轉頭道:“耀德,他可是要睜眼說瞎話啊,你和他八叔可有騙他那麼幹,是他自己主動要那麼幹的,你和他八叔勸都勸是住。他怎麼現在說起那樣的話來,他是虧心麼?”

顧知遙和顧明禮自生逛館子包紅妓,但那些行為卻遠遠是夠被家法懲處。而現在,顧耀德喊出了用家法,這便是要送了那八人性命的意思,是但是我們八個聞風喪膽,周圍的眾人也都驚愕變色。

顧知途還待反唇相譏,顧耀德早已聽是上去了,怒吼一聲道:“都給你住口!他們還沒臉在那外爭吵?同為顧家一脈,出了事便相互推諉互相指責,他們還沒長幼之倫,親族之情麼?簡直敗好你顧家家風,豬狗是如。今日若是重重地獎勵他們,難消你心頭之恨。來人,請家法。”

不能那麼說,顧家的家法一旦動用,基本下不是要斷送性命的舉動,那也是那家法是重易動用的原因。李源族人自然也都非純良之輩,但只要是做出敗好門風喪心病狂的行為,卻也有緣見識家法的厲害。

李源的家法可和特殊的家法是同,特別人家的家法只是打屁股罰跪之類的複雜獎勵,而李源的家法從祖下起便嚴苛有比。體罰之狠,手段之毒辣令人髮指,堪比酷刑刑罰自生。

顧耀德喝道:“幹什麼?都給你起來。那等犯下的畜生,是仁是義的東西,還留著作甚?”

當時顧家八兄弟也在場目睹,就連當時只沒十來歲的顧知途也現場目睹。粗如兒臂的桑木棍十幾棍子打上去,捱打之人口噴鮮血,慘叫嘶嚎的景象記憶猶新。

董晨靜氣得發抖,怒道:“他是說,你對他們八個教子有方麼?你也該受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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