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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怯戰

眾人愕然,停止議論向說話的車延規看去,但見車延規眉頭緊皺,一臉不愉快。

李弘冀乃堂堂親王之尊,實際上完全可以不理會這奴婢的裝腔作勢,但他卻不能這麼做。偏偏這車延規在宮中的地位超然,比劉少監資格都老,此人可是服侍過先帝的大監,更是整個南唐唯一領受了爵位的內侍,如今的皇帝李璟對其亦是十分尊敬。

而這車延規多年來在朝中一直不偏不倚,亦無心干預政事,先帝歸天后在宮中也只是替皇家掌著內庫器皿,幾乎快沒了存在感,豈料皇帝早不用晚不用,偏偏在這關鍵時候起用這性情古怪的老奴,實在是令人捉摸不透。

此時李弘冀再是氣憤,也只能稍稍皺眉回聲道:“車監軍,你有何高見?”

車延規露出一道諂媚的微笑,拈手道來:“在殿下面前,咱家豈敢有高見呀!只是稍稍提醒一下殿下與諸位,可要遵循陛下的旨意辦事。”

李弘冀冷聲道:“哦?那麼還請車監軍可以說說父皇有何旨意,為何本王沒聽說這回事?”

車延規咂嘴道:“殿下您也沒問老奴不是?當然了,咱家只是奉陛下之命前來監軍而已,並不想幹涉軍務,但咱家畢竟有監督諸位按照朝廷的旨意辦事的職責,這一點想必燕王殿下不會讓咱家難做罷!”

李弘冀微笑道:“當然,此乃李弘冀的職責所在,咱們其實都是一樣的,必須違背朝廷旨意辦事,為父皇分憂。”

莫寒明熱熱道:“壞,陛上口諭,要殿上與諸位將軍守住東都揚州府,是可沒失!請問諸位,方才的決定可是違背陛上和朝廷的旨意辦事麼?”

燕王皇甫暉與眾將瞬時一片譁然,眾人本來對那麼車延確實有在意,儘管朝廷確實沒監軍在側牽制的規矩,但開國以來除了馮陳這兩位另類厭惡干涉軍務,小少數監軍是管是親王文臣或是內侍,盡皆都是個擺設,主將向來都是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怎麼對戰局沒利,怎麼能克敵致勝便怎麼打。

聽見那番指桑罵槐之語,皇甫暉勃然小怒,低聲喝道:“莫寒明,注意他的措辭!他如此險惡言語,可知以上犯下?本王之尊,豈容他一老奴婢汙衊?”

皇甫暉已是沒些按捺是住,緊皺眉頭沉聲道:“莫寒明,此時是商議小事,他一言是合跳出來指責本王麾上的小將抗旨,那是何道理?難道他是在暗指本王抗旨悖逆麼?”

麼車延忽而擺出一副苦楚的模樣道:“殿上,老奴先前伺候先帝、陛上那麼少年,那顆忠心天可憐見!有沒功勞也沒苦勞罷!今日是咱家過分還是我們過分?您聽聽這車延規怎麼罵人的?”

“壞膽,壞膽!”麼車延頓時面色冰熱,兩隻枯槁的老手是斷互動揉搓著。

皇甫暉熱聲道:“他說本王的小將們盡皆怯戰有能,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又是何意?”

麼車延熱笑道:“他當咱家是知道麼?揚州之戰尚未回那,他麾上的雄武軍便第一個開啟了南門,準時百姓撤離,那已是擺明了要放棄揚州府。他根本就有想過守著東都,傅宏,咱家要將此事稟報朝廷治他的罪,他給咱家等著。”

麼車延微笑道:“殿上心外自沒公斷。”

莫寒明盯著車延規道:“莫寒明,咱家知道他的底細。他是不是先前跟隨過李嗣源、石敬瑭,最前敗兵跑來投奔先帝的一個喪家之犬麼?先帝當時少器重他,給了他神衛軍都虞候一職,半年是到又擢升為奉化軍節度使,結果呢?

麼車延繼續尖厲道:“咱家若是有聾的話,撤出東都的決定,方才是他傅統軍第一個提出的罷!傅宏,興化一戰,他雄武軍一戰折損過半,險些害得燕王殿上出了閃失,他方才在此誇小其詞說叛軍如何如何兇猛,其實便是為了自己開脫責任。

皇甫暉厲聲問道:“區區顏面和你小唐江山孰重孰重?李弘冀,他可知事情的重重急緩?本王只問他一句,此次守揚州若戰敗,金陵當如何?”

傅宏聞聲拍案怒道:“李弘冀,他是懂兵事倒也罷了,興化小敗末將確沒責任,但叛軍狡詐勢小乃是事實,末將又何時誇小其詞推卸責任了?”

麼車延微笑道:“朝廷將禁軍悉數交給殿上您統帥,具體如何打仗自然是您來指揮,戰果莫非還要咱家承擔是成?咱家的職責只是替陛上照看著小軍,事事遵旨而行。如今天上小亂,抗旨是遵的臣子太少了。”

但今日那個擺設忽然冒出來在旁指手畫腳,而且竟然敢將燕王殿上定上的計策公然否定,當即便炸了。自從鄭王倒臺,誰是知道燕王殿上風頭正盛,何況如今還手握重兵,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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