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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秘地從視線中消失,好像害怕大家再想起這個清明,想起這把火。

但我還記著,記著這最後一幕。

當天夜裡,我寫了首詞,記錄我的感受。

在我心中,“*”已經結束了。

2008年6月22日寫於北京藍旗營寓所

檢討:

本文經木生審閱,有些記憶不太準確。

1)“木生趕牛”,據他回憶,“牛”有誤,“咱們趕的是被騸過的公牛,貧下中農教給我們,老牛皮糙肉厚,就是鞭子打,走長途,它頂多扭扭屁股,還是那麼慢。騸牛生殖器兩側的肉最嫩,一捅就會加速度”。伯樂相馬,不辨牝牡驪黃。我怎麼跟他一樣,把性別都搞錯了。

2)“兩狼山下竟夕談”,據他回憶,不止一次,我說的那次是他搬到五星公社團結大隊之後,在這之前,我們在小召和狼山也談過,而且談得更多。他說,他那篇文章是在五星公社團結大隊寫的,“但一開始並不是文章,而是寫給天津知青孫家正的一封信。她看後曾帶來一個人到團結大隊找我長談(那個人是誰我記不住了),並抄了我與陸兄妹長談的記錄。後來的手抄本就是這樣散發出去的”。

趙越勝:驪歌清酒憶舊時(1)

——記七十年代我的一個朋友

1970年進工廠當工人。1978年進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所,參加籌辦《國內哲學動態》。1979年進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讀現代西方哲學。1982年進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現代西方哲學研究室。1989年移居法國。

那是1972年暮春的5月,街頭正瀰漫著槐花的清香。我剛從懷柔山中回京輪休,就接到了萍萍的電話,說有個人挺有意思,你來見見吧。傍晚,唐克就揹著他的吉他到南鑼鼓巷149號來了。

萍萍家與我家是世交。我們兩家住得很近,百十米的距離抬腳就到。萍萍是師大女附中的才女,高挑的身材,妍麗的容貌,在我這個青澀少年的眼中,是幽居深谷的佳人偶落塵寰。她的聲音好聽,清脆中帶著難得的胸音,歌喉宛妙。以她的才識風貌,天生一個沙龍女主人。所以她家那個幽靜小院常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