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過去。
和他坐在一起的男人緊緊跟上。
雷銳麟看見林風,禮貌地點點頭。
“爸爸、老爸,上次請我吃基肯德的就是這位先生。”
秦勉客氣地和林風握了一下手,“林先生,多謝你對犬子伸以援手。”
“秦先生太客氣了,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林風有些迫不及待地道,“秦生先,我聽銳麟說……”
雷鐵冷淡地瞥他一眼,皺起眉。
林風旁邊的男人注意到,拉了拉林風的胳膊,“阿風,你急什麼?秦先生一家還沒有吃午飯。”
林風這才看見雷鐵的不悅,顯然秦勉是專門帶家人來基肯德餐廳吃午飯,所以才約在兩點,本來就是他來早了。他歉然道:“抱歉,我一時情急。秦先生,不耽誤你們,。我們一會兒再聊。”
秦勉微微一笑,“請便。”
林風和他的朋友回到原來的座位,點了兩分套餐,只不過兩人都有些食不知味。
聞到可樂的味道,雷鐵不感興趣地將目光移開。
秦銳麒沒有注意,四杯可樂,每人分一杯。
秦勉的手按在雷鐵的腿上,幸災樂禍地朝他眨眼。
雷鐵寵溺地看了他一眼,還是喝了一口,不習慣地皺起眉,看著兩個兒子喝得津津有味,完全無法理解他們的口味,將可樂推到媳婦面前,“媳婦,幫我喝。”
秦勉把自己的那一杯塞進他手裡,理直氣壯,“我也不喜歡。”
雷鐵只好把兩杯都喝光,眉頭一直皺著,就像喝的是黃連一樣。
秦勉忍俊不禁地往他嘴裡塞了一隻香辣雞翅。
秦銳麒和雷銳麟笑個不停。
林風和他的朋友就心不在焉,看見那邊的一家四口吃完後才走過去。
“我們換個地方談吧?”秦勉詢問道。
基肯德餐廳確實不是談事情的地方,林風爽快地道:“好。不遠處就有一家咖啡店。”
在咖啡店坐定,雙方自我介紹。
和林風一起來的是他的好友劉營初。秦勉看上去太年輕了,劉營初對他的醫術並不抱希望,只淡眼看著。
秦勉直接道:“我先把脈。”
林風毫不猶豫地將手放在桌上。
把過脈後,秦勉點點頭,“能根治。”
劉營初直起身,緊盯著他。
林風兩手抓著桌沿,又驚又喜,“真的?”
秦勉不介意他的懷疑,朝秦銳麒伸手,“兒子,筆和紙。”
秦銳麒掏出一支圓珠筆和一個便籤本遞給他。
秦勉唰唰唰地開出一個方子,撕下來遞給林風,“這是藥方,另外還有一味輔助藥材是我自己調製的,沒有帶在身上。你自己決定要不要用。”言外之意就是,這張藥方是免費的,但輔助藥材是要收費的。
林風看過藥方,藥方被劉營初拿過去。劉營初細看後,有些驚訝地看了看秦勉。所謂“久病成醫”,他和林風是竹馬,耳濡目染也懂得一些醫藥知識,這張藥方基本上沒有問題,而且極有可能是一張古藥方。
他對林風微微點頭。
林風正色道:“秦先生,多謝。不過,這件事我還要和家人商量一下,到時候再和你聯絡。”說是這麼說,實際上,他需要去請專家來看一看這張藥方。
秦勉心知肚明,“可以,我的電話號碼你知道。”
林風迫不及待地想弄清楚這張藥方是否可用,又說了幾句客氣話後,和劉營初匆匆離開。
兩天後,林風打來電話,主動提出願意花一百萬買下輔助藥材。秦勉送給他一罈靈泉水,故意用溫和性質的藥草汁將其染成褐色,看在林風幫過兒子的份上,給他打了個八折,只收了八十萬。
家裡多了八十萬的進帳,秦勉帶著一家人到外面吃大餐,早中晚,中國菜、義大利和法國菜輪流來。
吃晚飯時,雷鐵的情緒頗有些微妙。
“阿鐵,在想什麼呢?”秦勉吃了一口香煎鵝肝,享受地微眯著眼。
雷鐵的回答言簡意賅,“如何賺錢養家。”
秦銳麒和雷銳麟完全理解老爸的彆扭心情,偷笑著對視一眼,不參與兩位父親的對話,一心一意地享用美味。
“呃……”秦勉單手支頷,腦筋飛轉。是男人都要有事業,但他家大面癱適合做些什麼,他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來。
雷鐵見他如此,反而淡定了,“不急,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