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三伯,你們來了,你們看,李陽這廢物趕我們離開,不論我們進來,還傷了我們的人。”看到自己父親和李執事,李俊雄惡人先告獎。
七長老是護短的人,頓時就來怒氣了,冷哼一聲,盯著李陽,說道:“好呀,陽侄子在飛泉宗練得好本領,竟然回來欺負本家人了。”如果不是有李執事在身邊,他現在就動手。
李陽收回劍,扛在肩上,懶洋洋地笑著說道:“如果不是眼神有問題的人,一定能看得出誰是誰非,看我那躺在地上的大門,傻子也都能看得明白。”怎麼說李家也是自己的地盤,李陽也不見得會怕七長老。
見李陽這模樣,七長老頓時來氣,冷哼一聲,欲斥李陽,但,這時,李執事咳嗽了一聲,他只好忍下了,狠狠地盯了李陽一眼。
“陽侄,聽說你回來了,我也趕過來看看你,順道辦些事情。”李執事緩聲地說道,沒有什麼表情。
李陽說道:“多謝三叔叼嘮,我想三叔也是個大忙人,無事不登三寶殿,三叔有什麼話,就儘管說。這裡,也沒有外人,都是本宗,話也不必遮遮掩掩。”他回來時族中沒有人來,現在卻來人了,這說明來者不善。
李執事不由多看了李陽一眼,果然是天資過人,聰明無比,只可惜了。李執事仍是冷著一張臉,說道:“聽說陽侄在清溪鎮還有些產業,而青溪鎮的里正這位置正缺著,所以,族長決定調陽侄前往任里正一職,這既可以為族裡分優,也可以照顧你在清溪鎮的產業,這是一舉兩得。”
青溪鎮,這正是李陽外公所留下田地的地方。
李眼心一寒,他是個聰明人,一聽就知弦外之音,也就是說,族長是要收回他父親的產業。
“這麼說來,我這裡的產業是由這個草包接收了。”李陽這個時候也沒笑容,冷冷地說道。
李俊雄欲發作,但,李執事一個眼神,他噤若寒蟬,一個屁都不敢放。李執事說道:“陽侄誤會了,臨江一帶的產業,暫時由俊侄管理而己。”
“這裡的田地和莊院都是老爺的產業,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收回去?”安叔就為李陽打抱不平,氣得發抖。
“最近臨江不大平,所以,要高手來坐鎮,俊侄正是族長派來坐鎮臨江的人選。”李執事不為所動地說道。這話說得夠明白了,李陽已經不是魂修者,不能仍佔著家族的產業。
李陽暗暗地握緊拳頭,暗咬牙,他當然怒,心裡面可以說是怒火沖天,但,在家族中,沒有靠山,他又失去魂力,他就算能鬥得過眼前的七長老,也難鬥得過整個家族。
“也罷,里正這職位,我不要也罷,我回青溪便是。”李陽只好把這氣忍住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陽侄不用賭氣,里正這官雖小,但,對你有所幫助。”李執事說道。
這時老僕安叔也知道大勢已去,無法挽回,在他背後暗暗地拉了拉李陽的衣角。
李陽冷哼一聲,答應下里正這個職位,李俊雄得意地看著李陽,但,李陽理都不理他。
“三叔,你回去告訴大伯,我家的產業,我李陽總會有一天拿回來!我李陽,說得到,做得到!”李陽說完之後,不理會李執事他們,轉身就走。
最後,李陽和安叔他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帶著七八個僕上,僱上兩輛馬車,就離開莊園。
李陽回頭望了望莊園,緊緊地握著拳頭,心裡面發誓,他一定會拿回自己的產業,自己的莊園。
在去青溪鎮的路上,李陽問老僕安叔,說道:“安叔,剛才你為什麼要我接下里正這個職位?”
里正,是一個很小的官,就如現在的鎮長。
“少爺,儘管里正這官很小,不入流,但,怎麼說,也是王朝的父母官,多多少少,還是有用處。”安叔說道。
李陽搖了搖頭,說道:“我對這個沒興趣,再說,我魂修都沒時間,更沒時間去處理政務。”
“少爺你有所不知,像青溪鎮這民風純樸的地方,沒有什麼政務可以處理。再說,有政務也不用少爺你處理。如果少爺信得個我,我給少爺做個幕僚,給少爺辦事。族長他還是本郡的承宣布政使司,但,他從來沒處理過政務,都是他幕僚做的。”安叔說道。
李陽默默點頭,他聽說過,各大魂修門派,為了掌握更多的資源、更多的財力、人力都會讓門下弟子入朝為官,甚至左右皇權。
從臨江到青溪,只有一天時間,李陽他們一行,沒有先去衙門,而是先去李陽他外公的莊園。李陽外公以前是青溪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