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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李陽就遠遠地看到了牧夜帝坐在了第三樓上了。

李陽趕了過去,牧夜帝坐在搖椅上。閉著雙目,搖椅慢慢地搖晃,吱呀吱呀的節奏很好聽,很緩慢。有一種懶洋洋的感覺,也有一種垂暮的感覺,好像是年老的人,坐在夕陽下,懶洋洋地曬著太陽,等待著餘輝的到來。

當李陽趕到的時候,牧夜帝睜開了眼睛,他輕輕地擺了擺手 他身邊站著的兩個弟子無聲無息退下了。

陽神域就是陽神域,只怕這兩個弟子就罕有敵手。

“坐下來,陪我曬曬太陽。”牧夜帝徐徐地說道。李陽應了一聲,搬來椅子,在牧夜帝的身邊坐了下來。

牧夜帝眯著眼,似乎,是在享受著太陽的光輝,此時此刻,世界好像是離他很遠很遠。

“你知道嗎,我第一次來九壘穴的時候,是陪著靜劍來的。”牧夜帝悠悠地說道。

李陽沒有說話,聽著他講,他知道,牧夜帝想一個聽眾。

說到這裡,牧夜帝眯著雙目。目光變得很深邃,好像是看得很遠很遠,他徐徐地說道:“當時,靜劍還沒有跟易楚帝,大家都有機會追她。在當時,七聖之中,就有四個人喜歡靜劍,不過,你爺爺劉半農他明明是喜歡,但,他不敢追靜劍,因為易楚帝對他有大恩,他不想跟易楚帝搶女人。”

說到有意思的地方,牧夜帝露出了笑容,這個時候,他好像是年輕了許多,有了活力,他笑著說道:“可惜,劉半農就是劉半農,他行事太拘泥了,如果換作是我,或者換作是浪天草,不要說是易楚帝對我有大恩,就算是我父親,我也是照追不誤。”

李陽默默地看著他,他絕對相信。浪天草和牧夜帝絕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浪天草和牧夜帝都是同一類的人,目中無人,天資縱橫。

“事實上,追靜劍的,不止我們。其實還有很多很多人,但,我放在眼裡的,也就是區區易楚帝、浪天草而己。”牧夜帝悠悠地說道。這話說得很輕,但是,很狂妄,望天下無物。

說到這裡,牧夜帝看了李陽一眼。說道:“當時,易楚帝也是剛剛拿到九壘穴不久,滿懷的壯志,滿腹的野心,狂妄得欲得天下,相比起來。他追靜劍還沒有那麼熾熱,只不過到了最後,他自己也陷進去而己。”

“哈,哈,和易楚帝不同,易楚帝他是出身於平民,他很想得到權力。想證明一下自己。而我和浪天草與他就正好相反。我和浪天草,自小就是含著金匙生長,而且天資無人能及,我與浪天草,沒有追逐天下的那份熱情。因為我們生長在那種環境,天下,對於我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在我們父輩的身上,我們看不到天下的誘人之處,相反。天下在我們眼裡,那是意味著囚禁。被你手中的權勢,被你身上的責任所囚禁。”說到這,牧夜帝笑了,笑得很瀟脫。

易楚帝說道:“當你大權在握的時候。雖然代表著你能掌握別人的生死,但,你卻失去了你的自由。有永遠都處理不完的事務,你永遠都有著數不盡的勾心鬥角,你永遠被你那份責任所壓著,到那地步。你不為一個人而活。我,一樣,浪天草,也是一樣,都只是想自由自在,所以,喜歡靜劍之後,愛得如痴如狂。不在乎世俗,不在乎權勢。不在乎責任,只為愛,自己想做就做。”

“在當時,易楚帝的帝霸雄才。浪天草的狂妄放肆,還有我這個有些酸味的自傲,可以說,在靜劍追求者中。無人能及。當時我們在這九壘穴住的時間不長。

易楚帝他也想拉攏我們,而我們,只想追求靜劍,所以,四個人呆在九壘穴,比武論劍”笑談天下。”牧夜帝悠悠地說道。

說到這裡,牧夜帝眯著眼睛小沉默了許久,他好像是在回憶那一段時光,許久,最後,牧夜帝徐徐地說道:“雖然,在那段時光裡 我很不爽易楚帝,也很不爽浪天草,有時想想,狠揍他們一頓,打得他們滿地找牙,不過,那時只是想想,因為,那時大家實力不相上下。不過,那段歲月,是最值得回憶的日子小最年輕,最狂妄,最有活力。”

李陽靜靜地聽著,可以想象。三介。才華橫溢的年輕人呆在一起,還有一個絕世的女子,這是何等的熱鬧,何等的有意思,何等的意氣風發。

“可惜,我雖然自傲,但,最終還是灑脫不來,最後,還是被召回去了閉關,為將來接掌陽神域而修行。”牧夜帝眯著眼睛,說道:“我做不到浪天草那樣,完全無視他父親的話。當看到那既是父親又是師父日益枯萎,我只好答應下來了。”

“有時候,我很羨慕浪天草。無視世間的一切,那怕是親情。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