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了。
胡一下顫了一下,睜開眼睛。
詹亦楊眉頭一皺,繼續。
“叮咚……”門鈴又響了。
胡一下已經在推他了,他卻鐵了心似的,低頭看一眼她的一字裙,目光便是一黯,緊身一字裙,脫不下來撩不上去,詹亦楊沿著側縫處那小小的開口使勁一撕,終於成功分開她雙腿。
胡一下從這幾次撲到與被撲到中吸取到了不少經驗教訓,眼看他的腰身就要擠進來,一切又要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她趕緊死死併攏膝蓋。
詹亦楊凝眸看她,略帶不甘。
“乖,啊?”
她的語氣像哄小孩子。誰讓他像一個吃不到糖就耍脾氣的小孩?如果可以,她真想像對待冷靜養過的那隻哈士奇一樣,撓撓他肚皮,摸摸他的頭……
胡一下自然沒那個膽子。他就算是個孩子,也是那種破壞力驚人的恐怖小孩,胡一下不禁又為早上被他扯壞的那件襯衣小心疼了一下。
詹亦楊低眸想了想,突然抬頭,嚇得胡一下直縮肩膀。這眼神兒,是他發起進攻時所特有的。完蛋了。。。。。。
他竟然只摸了摸她的臉就放過她了。不可思議!
他竟然還幫她把衣服扣好,裙子拉平,頭髮撥整齊,甚至還躲在門後替她拉開門。匪夷所思!
這女人還在發怔,這回輪到詹亦楊推她肩膀了。胡一下被他輕推出去,打了一個激靈,這才趕忙整理表情,迎向門外的人。
詹亦楊身體一側,靠在飾物櫃上聽門外傳來的行政助理的聲音:“這是最新的行程表。”
“哦。”
“你們後天飛東西,我今晚的班機,提前過去準備,這兩天詹總的行程你來負責。記得讓餐飲部八點左右送早餐到他房間。”
“哦。”
“乾洗的衣服 必須確保在七點之前送到。”
“哦。”
“詹總一般只看三份報紙,華爾街日報,經濟時報和日本財經新聞,報紙要熨過之後再送去,要不然油墨會粘手。”
“哦。”
胡一下默默關上門,看著躲在門後的預設,橫看豎看,越看越不順眼“你丫這是一皇帝命。誰規定報紙要熨過之後才能看的?”
“來……”他招她過去,“寵幸一下。”
啊呸!
男人太囂張可不行,胡一下決定以老闆娘的身份,好好地替那些曾經替他熨過報紙的同仁們懲罰他一下。
有什麼比看得著吃不著更折磨人的?於是乎——
摸?沒得摸。親?想得美。胡一下把執意要進臥室的某人拉進了客廳:“我叫你來呢,其實就想讓你幫我分析分析這個。”
詹亦楊看她遞過來的檔案,是他以前操盤的某些對沖基金的投資案例。
胡一下轉眼又翻出幾份檔案送到他手裡:“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就能創造出40%的複合年度收益率?明明是不可能的事。”
“這是機密。”
“不告訴我就別碰我。”胡一下被自己瞬間而起的御姐範兒折服了,不由得在心裡為自己小小喝一下彩。
他似笑非笑:“輕易就被女人要挾,那我可就是昏君了。”
“做昏君好,還是做和尚好?”
這個問題問得好,詹亦楊稍一思量,果斷作出選擇。
五分鐘後,經過詹亦楊的詳細講解——
詹亦楊盯住她,揚了揚眉毛,似乎在問:懂了?
胡一下兩隻眉毛動得跟蠟筆小新似的,高高低低、低低高高,明明白白告訴他:不懂。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半晌,詹亦楊把檔案合上,表情有點凝重,就像在說:我對你,很失望。
御姐轉瞬就成了霜打的小白菜,胡一下耷拉著腦袋,左思右想,從桌上拿起另一份檔案,抬起臉來對著他討好地笑:“我們還是來討論一些簡單的吧。像這份¨¨¨”
等到胡一下終於搞懂了這份傳說中“最簡單”的檔案,已是一個多小時之後,她手臂一歪就趴在了桌上,估計已經死了好幾百萬的腦細胞,再不睡覺的話她要歇菜了。
乜一眼身旁這男人,從他眉宇間看不到一絲倦意,胡一下佩服,打著瞌睡把最新的行程表匯入自己的ipad,看到第一條行程,胡一下猛然間醒了,瞥向那個正在幫她整理桌子的男人:“你三點還要開視訊會議?”
“¨¨¨”
“你知不知道現在離三點只剩下不到一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