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亦楊聳聳肩,毫不在意,也不點破:“那咱們就做一對狗男女吧,也挺不錯的。”
胡一下聽著直搖頭,手指一下一下地虛指著他的腦門,“你這年輕人三觀不太正,怎麼可以。。。。。。。。。。”
可惜沒說完就被詹亦楊打斷:“這是幾?”豎起兩根手指在她面前晃晃。
胡一下還真有點看不清,醒醒神,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動,猶豫了半響:“三。。。。哦不,二!”
詹亦楊似乎有些失望,抽走她手裡的小酒杯,換成大杯,在替她斟滿。
不明所以的胡一下見杯子變大,眼睛都放光,歪歪倒倒地傾過上半身,滿意地拍拍他的頭:“嗯。。。。真乖!”
詹亦楊頭髮都被他揉亂了,依然保持笑容看著她,不時替她滿上。
很快胡一下就喝趴下了,依舊捨不得放下酒杯,枕在自己胳膊上,小口小口抿著喝,迷迷糊糊地聽到他似乎在說:“你不是總吹牛說自己記性好?06年的事而已,你怎麼就已經忘得一乾二淨?”
胡一下確定自己聽錯了,索性不搭理,然後就聽到那句:“許方舟回來了。”
許。。。。。方舟
潛意識裡的那根弦就這樣被撥動了,胡一下突然有些慌張,下意識地正襟危坐。
不知為何,對面的他因為她這種反應,臉突然一沉。
可過了這短短几秒鐘,胡一下早忘了自己剛才為什麼會有一瞬間的焦慮無措,只傻呵呵地對著他笑,不客氣地把酒杯推給他:“來!給爺滿上!”
詹亦楊冷臉接過她的酒杯,卻不是幫她倒酒,而是把杯放到一旁,起身繞到她這邊,攙起她:“走吧”
胡一下被帶離餐桌,戀戀不捨地回頭,醉的已經看不清杯子到底藏到哪兒了,只好伸手去抄酒瓶。
可無論她怎麼伸手都夠不著那酒瓶,反而被某種不容抗擊的力量帶著離它越練越遠。什麼情況?
胡一下迷迷瞪瞪地低頭,看見自己腰上橫著某人的手臂,這才反應過來。
她差點就要掙扎,恰逢此時耳邊響起柔柔的聲線:“乖,帶你去個更好玩的地方。”
真好聽。。。胡一下迷迷痴痴地順著聲音來源抬頭。
面前這張臉
一看就讓人特別有食慾胡一下舔舔嘴巴
詹亦楊只見她小小的舌頭像居心叵測的蛇信子,唇上紅豔的色澤危險又誘惑,未及反應,她已經墊腳湊了過去。
她的嘴唇在讓頸項上留戀一番,似乎很滿意這樣的觸感,她“咯咯”地笑起來。
這情況詹亦楊之前遭遇過兩次,如今早有準備,一手牢牢抓住她兩隻手腕,免得她在上演讓人無語的“猴子偷桃”,另一手環住她肩膀,儘快帶她離開。
這這女人喝醉時比清醒時狡猾得多,詹亦楊一不留意就被她掙脫了,要捉她回來,反被她牢牢摟住脖子,要掰開她的手,無奈她一喝醉就變身金剛芭比,力氣大的他個大男人都險些被她帶倒。
此時的他們離主會場不到百尺,司儀放說完話,所有人都沉浸在溫馨的安靜之中,
詹亦楊頗多顧忌,動靜不敢太大,她卻渾然不覺,膩歪地拿臉蹭他:“香香嘴巴。”
他不肯就範,胡一下皺著眉頭扯開嗓門:“香一個,就一個!”
這一喊,不得了,如同丟進水中,頓時炸出一片詫異聲,不明所以的客人都開始左顧右盼,尋找聲音來源。
沒香到嘴巴的胡一下死活不肯走,某人一向飛快運轉的腦子如今也有些力不從心,情急之下詹亦楊只能轉過身去,高大的身形如同一道屏障,好歹把這女人藏在自己身前。
詹亦楊低頭,淺淺一吻,她的嘴卻如同小小的吸盤,又吻又啃,熱情至極。一一邊吮還一邊哼哼唧唧,十分滿足的小樣。
直到她盡興了,兩人嘴都有些腫,她總算聽話,詹亦楊帶她走,她也不再反抗,只是偷偷地把唇上的口水擦到他衣領上。
可沒走兩步,她突然發現新大陸似的,興奮得眉毛都揚了起來,詹亦楊隱隱猜到她這是怎麼了,剛準備阻止,她已經衝著身後某個方向,大幅度地揮手招呼:“hi,假洋妞!”
這場香豔的“真人秀”,遠沒結束。
詹亦楊把車拐進民政局大門,停下車透過後照鏡檢查易容。他的頭髮亂了,臉被抓傷,襯衫紐扣被扯掉了兩顆,露出脖頸上一個唇印和兩個牙印,手臂上還有她的口水。
幸好在他的誓死保衛下,皮帶還在,下半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