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下有點暈了。
不是說是高檔酒店?怎麼入住只需9塊錢?房卡看起來還那麼廉價,簡直就是個軟皮的小本本?
不是說有床有酒?怎麼他轉眼又把她帶回車上了?莫非他也嫌棄酒店不上檔次,要換一間?
新換的這間酒店,裝飾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車庫、電梯、大門、玄關、客廳、臥室。。。。她怎麼好像來過好幾次?
還是最最最關鍵的,不是說好她睡他的麼?怎麼他又壓她上面去了?
胡一下沒力氣思考這些,身體很酸、腦袋很脹,他還要一直亂動,漸漸地不止是酸,她都有些疼了。
拍他打他,啃他咬他:“不是這樣,不是這樣。。。。。。。。。。”
“那你要哪樣?這樣?還是這樣?”他分明故意,邊問邊變著法子折磨她,她就像只蜜桃,身體裡的汁液被他壓榨的一乾二淨,真是讓人氣憤。
“嗚嗚。。。。。。。。。我要在上面!”
胡一下只記得自己說的這麼一句,之後的記憶,統統被撞成碎片,繼而被捲進高潮的漩渦,丁點兒不剩。
像是從沒有止境的夢裡醒過來,胡一下睜開眼,短暫的腦袋空白後,第一反應,腰痠背痛。
第二反應,身下的床墊真硬,咯得她骨頭疼。
第三反應,這床墊的顏色怎麼那麼像人的膚色?而且還一起一伏的,真的像人在呼吸。
第四反應,哦,這不是床墊,是人,貌似還是個男人。
第五反應,男人???????????????
胡一下手腳並用想要爬起來,背上卻突然多出一隻手,輕輕鬆鬆把她按了回去。“pia”地一聲,胡一下整張臉,正面朝下,狠狠扣在他胸口。五官幾乎都被壓平了,她吃痛地揉著鼻子抬起臉來,正對上他一雙清明的眼。
他的手在她裸背上慢慢地捋,胡一下癢得幾乎蜷成一團:“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你說要在上面嗎?”
胡一下一怔,自己似乎、好像、彷彿。。。。。確實說過這話
她用力晃晃腦袋,免得被他帶跑偏了話題:“我問的不是這個!”
“那你問的是哪個?”
胡一下真想對這個裝傻充愣的男人豎中指,可。。。。。。她止不住地臉紅心跳:“我是問你,你現在還留在我身體裡的那玩意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彼此胸膛緊貼,除了薄薄的一層面板,再無隔閡,詹亦楊感受了一會兒她如雷的心跳,這才慢慢提起她的腰,撤出他自己。
浴巾裹在腰間,他赤腳到茶几拿回紙巾:“我的老婆大人說要把她在我這兒受的苦一次性“睡”回來,我只能照辦。”
胡一下擋住他的手,接過紙巾自己擦拭,擦到一半,某根後知後覺的神經才被他的話狠狠觸動
她僵住。
匪夷所思。
扭頭看他,整個人化身成一個巨大的問號:“你說。。。。。。。。老婆?”
詹亦楊抱著手臂站在床邊,終於等到了他想要得反應。
這男人的笑容有了種難得的溫和意味,當然,胡一下絕不這麼認為,只見他拉開床頭櫃,拿出兩個紅色的小本子,舉到她面前:“是你說會對我負責的。”
燙金的“結婚證”三字
胡一下只想戳瞎自己的眼。
詹亦楊見她嘴巴啊動的像自言自語,仔細才聽出她一直在鬼打牆似地重複“為什麼?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他坐到床邊抬起她下巴,她混亂的摸樣十分有趣,他仔細地看:“許方舟回來了,未免夜長夢多,我需要法律保障。”
胡一下愣愣地看著他的眼睛,腦子裡飄了蕩去的只有一句話:
她,就這麼,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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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隱婚情趣
胡一下愣了半晌;突然撲過去扯他的臉。
感觸十分真實,不像在做夢。
陷入頹喪的下一秒,她旋風般重新振作,一把奪過結婚證翻來覆去地檢查,顧不上看他越發陰沉的臉。
結婚證上的公章看著似模似樣,不像假的。
“我已經把這訊息告訴岳父岳母了。”詹亦楊突然道。
胡一下的臉“刷”地抬起,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這張表情無害的臉,聽他繼續說:“晚上我們一起回詹宅吃飯。到時候再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