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你。不是為了許方舟,真不是。”
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到底是肉毒桿菌打太多了還是天生面癱啊!胡一下真想把這話連同一堆唾沫星子全飆到他雕像般的臉上,咬牙咬得太陽穴都疼了才壓下這口惡氣,撥撥頭髮,改做小白兔狀。
深呼吸兩輪:“還有就是,其實我可能,也許,有點喜歡你。”
說出口的那一刻,胡一下的耳朵驀地有點發聵,除了自己混亂的心跳聲,再聽不到其他,只能一瞬不瞬看著他,期待些什麼,恐懼些什麼。
他的臉,還是那樣平靜。
等了等,仍沒等到他任何反應,胡一下覺得眼睛有點澀,鼻子有點酸,趕緊轉頭,不讓人瞧見。
垂頭喪氣地朝自家門邊走去。剛按完密碼鎖,還沒來得及推開門,突然,“砰”地一聲——
那分明是大力關上車門的聲音。
緊接著響起的腳步聲十分迅疾,轉眼就來到她背後,胡一下回頭,只來得及看他的臉一晃而過,轉瞬間,她按在門把上的手被他覆住,詹亦楊就這樣牽引著她推開門,另一手順勢將她攔腰攬進玄關。
花園裡有形姿旖旎的景觀燈,胡一下逆光看他,只有他一雙眼睛無底洞似的又黑又亮。詹亦楊的聲音伴隨他的唇落在她軟軟的耳垂上:“激了你一晚上,終於讓我聽到我想聽的話了。”
o_O!!!
一種深深的受矇騙感悄然欺上心頭,可這就如一道微風,不僅沒能撲滅慾望的火舌,反倒令她越發焦躁難捱,下巴都仰起了,他偏偏不吻她,光顧著施展神奇的解內衣技術了。
胡一下軟軟地貼著他,眼睜睜看著他把手伸進她領口,抗拒又不像抗拒地低哼:“你……你要做什麼?”
詹亦楊另一手輕車熟路地探入她仔褲的後腰:“愛。”
做什麼?愛。做……愛……
胡一下忽地醒過來,這才記起這是在玄關,門也沒關,如果有人正巧路過此地……她一激靈,趕緊踢上門,按住他的手:“我,我室友隨時會回來。”
詹亦楊看著她眼睛,許久才戀戀不捨收手,抵著她額頭喘氣,眼裡兩簇火苗,暗地裡越燒越旺:“臥室在幾樓?”
“二……二樓。”
朝二樓望一眼,詹亦楊將她雙手牽到自己後頸:“抱緊我。”
說著便躬身抄起她膝彎,一下就把她橫抱起。
做女人就是好啊,這時候都不用走路,可以留點體力供待會兒折騰,胡一下攀著他寬厚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