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馬上要“帶球嫁”的QQ女。
還有曾經那麼愛膩歪在她懷裡的小哈,現在卻愛上了另外一條和它同性別的哈士奇,並且為了愛情果斷地拋棄了它的主人。
胡一下越想越可怕,曾經那段美好的日子難道真的一去不復返了?
秘書室又只剩下她一個人,她沒人陪著,連餐廳都不太想去了。
正捂著咕咕叫的肚子猶豫著要不要下去吃飯,餘光瞥見一個身影來到她桌前。
看到對方那低調奢華的袖釦,她心裡就“咯噔”了一聲,想都沒想就站了起來。
不是詹亦楊,胡一下汗。
竟是許方舟!胡一下驚。
“有沒有時間聊一聊?”
從什麼時候開始,許方舟連和她說話都變得這麼客氣了?
天台。
今天天氣不太好,風颳得有點狠。空氣也不怎麼清新。許方舟靠著護欄望向遠方,在這由玻璃幕牆和鋼筋水泥包裹的視界中,目光有短暫的停滯。他沉默很久,彷彿在鼓起勇氣:“希望……”
“阿嚏!”胡一下的一個噴嚏把一切都破壞了。
胡一下趕緊捂住嘴,尷尬地笑一笑。他也淡淡笑了下,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胡一下揉揉鼻子,“你剛想說什麼?”
許方舟失笑著搖搖頭,虛虛地攬了下她的肩:“也不是什麼要緊事,不說也罷,趕緊進去吧,別感冒了。”
胡一下腳下有點遲疑,他的目光分明有話未說。她試探著問了句:“你不進去?”
“我再待一會兒,你還沒吃飯吧,趕緊去。”
天台,除了風聲,再沒有其他。片刻之後,許方舟回頭看了看。
她真的走了。
“希望在倫敦發生的事不會困擾到你。那只是我個人的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你不必在意。”
“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去危險的地方。日本地震的時候我聯絡不到你,趕去東京也見到你人,那種恐懼,不要讓我再體驗一回。”
“希望你以後也常笑,你難過了,很多人會心疼。”
“希望你——不,是你一定,一定要幸福。”
連這麼簡單的祝福都沒勇氣當面說出口,實在有點可笑。想著想著,他竟然真的笑出聲來。然後慢慢的,任由這笑聲消散在陰沉沉的烏雲下,無力挽回。
她離開之後的天空,再沒有放晴過。
詹亦楊來到秘書室,卻撲了個空。
在餐廳訂好了位來接女主角,女主角卻擅離崗位,手機都忘了帶,是該好好罰一罰,詹亦楊看了眼手錶,坐在她的位子上等。
粉色的電腦外罩,粉色的檯燈,粉色的便利貼,粉色花盆裡栽種的植物開粉色的花,連手機保護套也是長著兩隻耳朵的粉色兔子,詹亦楊正驚訝於她從哪兒找來這麼多粉色的東西,她的手機募地震動起來。
簡訊來自冷二妞。
“你家那位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要讓他知道你還沒對許方舟死心,你說,是你死的比較慘,還是許方舟死的比較慘?”
詹亦楊點按手機的指尖僵住,臉也僵住。
不知何時,不遠處飄來一句不確定的聲音:“你怎麼在這兒?”
說這話的,正是剛從天台下來的胡一下。
詹亦楊迅速反應過來,悄無聲息地放下手機。
胡一下轉眼已小跑進來,四處看看,確定秘書室沒有其他人,這才放鬆下來,卻不敢讓詹亦楊久留,要把他從座位上拉起來:“你快走吧,我同事回來發現你在這兒的話,咱們的關係可就暴露了!”
她拉著他的那隻手被他反拽住,他很用力,手就像鉗子一樣,胡一下覺得自己感覺到了他的怒意。看向他的臉,卻看不到一點端倪。
胡一下正琢磨著是不是該問問他出什麼事了,他猛地起身,拉著她就走。“喂喂喂!去哪兒啊?”
他始終鐵青著臉,也不說去哪兒,上了車就悶頭往前開,胡一下忐忑地坐在一旁咬著手指甲,是不是偷瞥他一眼。
他還是不理她。胡一下開始絞盡腦汁回想,自己哪兒又得罪他了。難道還是因為她昨晚騙了他的事?胡一下有點不確定,對著他的側臉討好地笑,一邊並起兩根手指舉過頭頂,作發誓狀:“我……我承認錯誤,我不該騙你說我昨晚去酒吧泡帥哥。”
他沒反應。
除了這件事,她還有哪件事得罪他了?胡一下想得頭都痛了,無奈求饒了:“我到底哪兒又讓你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