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件包臀小禮服,還是白色,胡一下完全想象得到自己後面有多慘不忍睹。
“我要先回去……”
巴巴地抬眼看他,直看得詹亦楊愣住。
“脾氣變這麼快,真像小孩子。”
胡一下覺得自己肯定是急慌了,要不怎麼會覺得他這話是在誇她?
詹亦楊身材高大,西裝外套罩在她身上正好幫她遮住某部位。詹亦楊送她到酒店樓下,直到她坐進車:“提前說晚安。”
因為這實在不像詹某人平時會說的話,語氣裡似乎還帶著點——可惜。胡一下腦子一熱,脫口而出:“晚上不再見了?”
話一出口就看到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意味不明,胡一下後悔得想抽自己一嘴巴子。
“這麼急?”他的語氣陡然低迷起來,“咱們來日方長。”
這一刻,胡一下確定自己在他眼睛裡看到了狼一樣的光。
客官不可以22
在新加坡的最後一晚,胡一下睡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煎魚。
痛得實在受不了了,才一骨碌爬起打電話。
撥號到前臺,結果受打擊了。
“對不起女士,餐廳已經打烊了,恐怕……”
不公平啊不公平,詹某人要套套他們客服都給送到套房裡,她胡一下只想要他們弄點紅糖水,竟然被打槍?!
胡一下痛得齜牙咧嘴,剛掛上電話,電話就響了。胡一下一下子從失落中回過神來,趕緊接起:“怎麼有紅糖水了?”
“紅糖水?”
這聲音——
衚衕志從前一直都沒有痛經的毛病,此刻料定害她痛的死去活來的就是這聲音的主人,自然沒好氣:“幹嘛?”
給她帶來此等“血光之災”的罪魁禍首卻一如既往寵辱不驚:“紅糖水是嗎?還需要別的麼?”
“……那個,護……護墊。”
胡一下尷尬極了,她都納悶自己竟然說得出口,可轉念一想,詹某人一句話,客服肯定什麼都能弄來。
果然,掛了電話不過十幾分鍾,門鈴就響了。胡一下捂著肚子跑去開門,然後,驚悚了。
嚇到她的,不是門外站著的這個面無表情的詹亦楊,而是他手上拎著的東西。
除了在超級市場,胡一下還沒一次性見過這麼多的……護墊。
“你希望我大姨媽來一整年嗎?”胡一下自言自語地喃喃著,反觀他,鎮定極了,把兩大袋護墊交到她手裡,這就要進門來。
胡一下趕忙攔住他:“副總謝謝您!副總晚安!”說著砰地就關上了門。
因為要空出手對付詹某人這個不速之客,關上門後胡一下才來得及撿散落一地的護墊。
真是各種型號各種品牌甚至各種香味的護墊都有,胡一下抱著它們站起,看到穿衣鏡裡的自己,又一次驚悚了。
胡一下啊胡一下,你怎麼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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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回去之後胡一下有兩天時間休息,是詹某人在機場口頭批的假,當時一眾人聽了,臉上全都浮現出諱莫如深的表情,看著她的目光裡分明寫著:暴君的寵妃……
胡一下當時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真是前有狼後有虎,這邊她才飛快逃離機場,在向冷靜一再確定許方舟不在之後才敢向司機師傅報上地址。
或許唯一的好事就只剩下冷靜今天有半天假,她正好可以讓冷小妞做幾道菜慰勞慰勞自己。
胡一下洗完澡,午飯也做好了,冷靜正好進屋叫她:“狐狸吃飯……”
過於凌厲的目光吸引得胡一下回頭,看清了冷靜在往哪兒瞄,胡一下趕緊把浴衣拉好。
還是晚了一步,冷靜萬分驚悚:“千萬別告訴我你身上這些都是吻痕!”
胡一下緊張的肚子更疼了,眼珠一轉,兩手一攤,頓時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我……我在酒吧喝醉了,結果就……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也知道的,我一喝醉就壞事兒。”
說完就往外溜。
“等等,”冷小妞狐疑地眯起了眼,“你去酒吧喝白酒了?”
“沒啊。”
“你騙我。”
胡一下頓時惶然。冷小妞什麼時候成偵探了,還能直接從白酒推導到撒謊?
“你呢,啤酒喝醉會變得比較暴力,香檳喝醉就會比較乖,龍舌蘭和紅酒混著喝,就會開始說教,只有白酒加威士忌才會變女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