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便投入他的懷裡傷心痛哭。
陳永傑沒多餘的心思出聲安慰她,只默默地輕撫她柔美秀髮,陪著她直到她發洩完。
“我不甘心……為何我總是比不上她……”她哽咽著喃喃低語,不甘地抱怨。
“在哥哥心目中,你是最棒的。”陳永傑輕撫著她的頭安慰。
“就連今天的比賽,你也認為我唱得比她好嗎?”她嚅囁地問。
陳永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他能否認潘妮唱得比正美好嗎?但不論是在唱腔、技巧和呼吸的配合,潘妮都猶如一個從事這行多年的專業人士,就連他都被她的唱歌模樣所吸引,?她的歌聲而震撼。所以他無法開口,無法欺騙正美,更無法欺騙自己,這也許就是他為何這麼快就傷害潘妮,這麼不留情地傷害了她,因為他不想承認她的好,不想承認被她吸引,不想告訴正美她敵不過潘妮的實情,所以他選擇了這種傷害潘妮的方法,要她無法忍受這種殘酷。然而一切都亂了,在聽到潘妮悲傷哭泣的瞬間,他的心就亂了。
他不該會有悔恨的心情才是,但潘妮哭泣哀傷的容顏卻總是躍進他腦海,無法輕易揮去。
陳永傑的沉默間接告訴了陳正美事實,她緊閉起雙眼,安靜下來。
“不要難過,歌聲不成熟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需要點時間加強訓練。”不捨看到她的難過,陳永傑出聲安慰。
“哥……”因被疼惜的情緒,但陳正美更緊挨進陳永傑的懷裡。其實她何嘗聽不出潘妮的歌聲是比她好得太多,但也好得太令人感到懷疑。
“放心,哥替你教訓她了。”陳永傑親了親她的頭髮,緊閉起的雙眼中有著無法理清的苦澀。
陳正美抬頭看向陳永傑。
“哥,你對她做了什麼?”兄妹多年,她也清楚她和哥哥的個性都是屬激烈,為了自己及所愛的人,常會做出些超出常情或過於激烈的事來。
“我得到了她,也故意?棄了她,她……哭得很傷心……”
他的聲音低沉。“這次的傷害,會讓她無法忘懷吧!”他的嘴角微微揚起,該是在笑才是,但眼神卻顯露出痛苦。
“天啊!”用不著細問,她都能瞭解哥哥對潘妮做了什麼。
這樣的實情,讓她無法不愣住,無法不感到驚愕,無法不?自己的卑劣而心虛。
她早該明白哥哥和爸媽有多疼她,她卻因突然冒出的姐姐而吃味,不斷假想著自己的地位被搶走而排斥著潘妮,在哥哥面前故意毀謗潘妮的一切,只為了確認自己在哥哥心目中的重要地位。然而她從未想過哥哥竟會以這麼殘忍的方法對潘妮……天啊!她從來沒想過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她真的不是有意讓事情發展成如此的,然而再多的悔恨也已無用,事情已發生。
她雙手緊握成拳。她該說些什麼?該?潘妮做些什麼?或該跟哥哥解釋些什麼?但她的自尊不允許她將話說出口,更無法對潘妮道歉。
“怎為了?”陳永傑看著陳正美緊咬下唇沉思的模樣,擔心的以手輕觸她柔嫩臉頰。
“哥,你……你喜歡潘妮嗎?”她支吾地問。
“當然……不喜歡。”陳永傑的回答帶著遲疑。
陳正美原本鼓起勇氣想說的話,在聽到他的回答後,全吞回了肚裡。
“好了,別擔心這些了。”陳永傑揉揉她的頭,安慰道。
陳永傑畢竟是個炙手可熱的巨星級人物,工作行程被排得很滿,昨天開會休息一天,之後接連三天都要?某機構做公益活動。
潘妮當然也要工作,只是相當獨立的她已不再跟著陳永傑上下班,直接到公司隨車去接陳永傑後,跟著陳永傑到處做公益活動,兩人相處的氣氛雖有點僵,但潘妮一律裝作沒事般,只以公事般的口吻和行動與他說話與接觸,一切私人方面的事都儘量避過;她臉上所戴的黑鏡更是絕不在他面前拿下。她這樣的態度也讓陳永傑不知該如何與她說話或相處,所有行程上,只有儘量不與她講話。開車的司機就算有感受到兩人之間的不對勁,卻也沒說一句。
這三天下來,潘妮心中很苦,她戴墨鏡是為了掩飾住如兔子般的紅眼;沉默是為了抑制從口中逸出泣語;公事般的態度是?
了防止自己顯露出軟弱。
她必須堅強起來,在那個“黑玫瑰”再度傷害她身邊的人之前,她必須快點整理好心情站起來。
當陳永傑、潘妮在公司大樓前下車準備進入時,有兩個似在爭執些什麼的男子站在大樓的櫃檯前。
“何力……”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