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很喜歡宋雲翳四女,只是此時的喜歡與以前的喜歡也有不同,不是時間上的問題,而是心境的變換。他一直固守著天雷山這方淨土,是自己不捨得放棄,不願意虧欠任何人,從某種程度來說,已經超出了男女情愛的範圍。
好在張怕不在意這些,四女同樣不在意,才會一直默契相守至今。
可惜默契依然,奈何天人分離,不能比翼雙飛,便是最大的遺憾。為了能夠真正廝守到一處,可以永遠相處下去,此時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尋到讓四女快速提升修為的方法,若是能夠,就可以一起去到神界,也可以一起下界遊玩。
此時他回山,四女如同以前一樣對他,他也如同以前一樣對四女,當五人圍坐一處,看著四張比花還豔的美顏時,張怕心下莫名有點觸動,興許,興許,興許雙修的方法可行?
他不敢確定,也是第一次主動的思考起男女****事情,神色總有些不自然。四女和他相識已久,也是喜歡這個男人許久,張怕的任一點變化都逃不過她們眼目,成喜兒輕聲問道:“怎麼了?”張怕面色一紅,回道:“琢磨件事情。”
身為神人,居然會臉紅,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如同前次受傷吐黃水一樣,做為一個神人,張怕實在有夠特別,在某些時候,這個特別可以理解為遜。
見張怕不想說,四女也不追問,成喜兒問起別的問題:“婉兒怎麼辦?”
啊?張怕愣了一下,回問道:“什麼怎麼辦?”成喜兒道:“她與我們不同,整日囚在山中,未免太過孤單。”孤單是好的說法,言下之意是一個人一成不變的孤單過日子,是不是有點可憐?
張怕苦笑道:“這樣事情如何拿來問我?”
呂婉很漂亮,和宋雲翳成喜兒各擅勝場,可惜修為太低,又無人保護,美麗成為一種負擔,給她帶來災禍,因而經歷過太多悲慘事情。說起來有些可憐,只是,誰又不可憐呢?
見他苦笑,成喜兒說道:“不問你問誰?總不成讓我們四個女人送她回去宋國。”
“為什麼要送回去?她想家了?”張怕問道。
“那個家不想也罷。”成喜兒冷聲說道:“她總是一個人待著,我們覺得,應該讓她多一些快樂,卻又不便明說,才來問你主意。”
張怕聽的呵呵一笑,笑問道:“你們都是修真者,怎麼會有凡人俗子的想法?”成喜兒氣道:“我們就是凡夫俗子怎麼了?不對,是凡婦俗女。”
五個人湊一起替別人瞎操心,想了會兒辦法,都是沒有結果,想幫人,又要考慮別人感受和自尊,最好不讓她知道,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遂放棄,宋雲翳出去置辦酒席,叫來呂婉,一起吃點兒喝點兒歡樂點兒。
看著美麗四女,張怕心下又生起雙修的念頭,若是真的可行,便可以帶她們去神界。只是又有新問題,若是帶走四女,福兒那些胖娃娃,還有小豬小貓等一群小霸王,該由誰來管制?
如此想了會兒,同樣是沒有答案,當下無奈一笑,縱是神人又能如何,也不能事事由心。
因為方漸下山,不空回寺,張天放在佛境,他如今回山,只須見過林森即可。至於瑞元,越來越有威嚴,修為也有進展,端的是人間高人,在修真界,屬於排在最前面的幾個人,很有威望,不用再去叨擾他的心境。
不過,既然想到張天放,就得替他做點事情,待酒席散,和四女說一聲,身形一動,來到當初張天放花大價錢買下的田地。
當時來時,偌大地方只有莊稼,少有人跡。此時來看,不料竟看到大片莊稼荒廢。張怕算下時間,從張天放飛昇到現在,方過去數月而已,怎麼就會有荒廢農田?
發生這樣事情,當然要詢問,一問之下,啼笑皆非,甚感無奈。
張天放當日飛昇,佛光普照,天地同慶,各種美色美音充滿這片空間,空中更是顯現出無數尊大佛,接著張天放離去。
張天放本是善人,得到很多人的感激,此時又見他飛昇,那些人自是要修建佛堂寺院一類建築,要表誠心,要謝張天放,更想得到佛的庇護。
如此一來,為表對張天放的尊重,無人敢耕種他的土地,因此荒廢了許多。
查清楚是這樣一個理由,張怕又想起另一件事。這片土地屬於張天放,此時百姓對他敬仰,不敢亂動壞心。可若是百年後,時間久了,誰又在乎這裡曾經飛昇過一個佛?自然會有人爭搶這些土地,到那時候怎麼辦?
想了會兒,張怕轉身回山,因為他想不出辦法。加上呂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