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到謝,我也想看看你能不能把神之心煉成神器。”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又道:“天城有個神器閣,誰有多餘神器可以放到那裡寄賣,是城裡為數不多的交易場所,我進去轉了轉,閣裡的高手說,無論是誰,只要能以神之心煉製兵器,強大是不須說的,我就在想,你以後會不會特別強大。”
啊?特別強大?他來到神界四年多時間,眼瞅著即將五年,卻是從沒想過變強大這回事,實在是神人修煉太費時間,也太艱難。不說別人,只說青音,這傢伙來到神界少說有個十幾萬年,正是因為苦修無望,才會熱衷於擺弄果園,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張怕從不認為自己比別人聰明多少,雖然事實上確實很聰明,但他不承認。他承認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他聰明的大有人在。正是因為這樣的想法,他總是很低調。
此時聽青音說起以後事情,張怕苦笑著說道:“就這位祖宗,我是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伺候好。”說的是神之心,還好神之心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否則一定會再鬧騰幾下。
青音笑道:“要有耐心。”大個子點頭道:“就是,要有耐心,你看,我都活了老鼻子年了,還沒活夠,看我多有耐心。”
“和你比?”張怕無奈看他一眼,決定換話題,便是問道:“我來了快五年了,那個天賦本領是什麼回事?我怎麼一直沒有任何領悟?”
大個子笑道:“說了要有耐心,你咋就是沒有耐心?放心,該是你的,怎麼也跑不了。”
問了和沒問一樣,張怕索性不說話,再琢磨回雲天參的事情,如何能讓它們好好活下去。
按說,可以想辦法種到青音果園中,只要設定好結界,再有大個子幫忙照看,該是無人敢打主意,可是有一點,張怕不能離開星源,神之心不能離開張怕,而神之心更離不開雲天參,這個辦法不可行。是因為這個原因,神山也不能去。
他在琢磨事情的時候,青音說道:“把盒子收起來。”張怕便是再謝一次青音,收起許多仙酒和仙果。
大個子自是不願意讓他如此安靜,張羅著喝酒,於是三人湊一起邊喝邊說廢話。如此過去一天,第二天,大個子問張怕:“那個雲彩搞定沒有?”張怕回話說:“瞭解了大概的使用方法。”大個子說道:“那就成,喝酒吧。”
於是,從這兩天開始,張怕三人過起了醉生夢死的日子。不喝酒的時候,青音抽空去果園轉轉,再回家看看;張怕則是專心研究神之心和雲天參;大個子完全看心情,心情好了做什麼都成,心情不好,就爬在星源不動。
這種日子一過就是半年,半年間,又有許多神人高手來找張怕換靈酒。好在張怕搞出的大石碑還在,說是沒有靈酒;大個子也在,有強大的武力保證,隨便和那些人解釋幾句就能打發走。這半年時間,神之心和張怕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活潑,天天纏著張怕,每日裡總是出難題。
因為語言不通,對於神之心出的難題,張怕只能用猜的方式來理解,其中最難的一個是神之心的靈智想來到神之心外面到處看看。
神之心沒有眼睛沒有耳朵,也沒有所謂的感官,只有一絲靈智,可以儘量理解一些和自己有關的事情,除此之外,對外面世界都不瞭解。它只知道有一個張怕,透過張怕知道外面還有一個世界,因為張怕總想離開大鐵塊。
因為這個緣故,神之心總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當然,這句話是張怕自己這樣理解的,但不管怎麼說,,神之心不想總呆在一個地方,永遠不動。
大鐵塊在星源上呆了九個多月,想來終於理解了什麼是厭煩,在知道孤單感覺、歡喜感覺和憤怒感覺之後,又多了一個厭煩感覺。
它的這道難題把張怕徹底難住,首先是理解這個問題很難,費了好多天,又費了好多精力心血,才算勉強猜出神之心的意圖。而在後來,解決方法更是讓他為難。打個比方說,神之心的靈智好象是封在花盆中的蚯蚓一樣,有感覺,知道外面有世界,卻是沒有眼睛,也出不去花盆,只能透過不斷進入花盆的蟻蟲蝴蝶來猜測外面是什麼模樣。試問,蟻蟲蝴蝶又有什麼本事能把蚯蚓帶到花盆外面?
想了許久也是想不出辦法,索性放棄掉有關於神之心的所有問題,轉而思考雲天參的問題。這半年時間,兩株雲天參變得越發憔悴,腦袋上的青色參葉日漸枯萎,很有種即將凋零的感覺。原因是神之心太能吃,過量壓榨雲天參,兩株仙草沒有大地的支撐,只能慢慢枯萎。而神之心在吃過無數仙酒之後,卻是變得越來越強大。估計整個神界高手,都是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