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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這個時候,四女很有默契的閉口不言,心中想著,還是讓他多一些緊張才好,如此才能主動表現出心中所想,便也能對我們更好一些。
五個人默然相處片刻,宋雲翳輕聲道:“你彈的真好聽。”這句話是學成喜兒的,卻是對朝露所說。朝露沒有謙虛說些彈的不好的廢話,輕輕點頭,表示謝意。
二女彈的是好,不要說成喜兒和宋雲翳心有所動,即便是這片樹林,在聽了兩段琴聲之後,無論樹木花草還是鳥獸蟲蟻,都得到一個本質上的提升,好象是洗筋伐髓一樣,讓它們從此發生變化,變得比以前要強許多許多或是要美上許多許多。
看著林中美景變化,成喜兒嘆道:“你倆個真厲害。”桃花回道:“你也可以的。”成喜兒笑道:“不用安慰我,這個是看天分的。”
就在幾個女人互相說話的時候,天色已經近晚,張怕插話問道:“晚上住在哪?”成喜兒回道:“哪裡不能住?尋個平地,放個篷屋就是。”張怕笑著說好,便在山中略一尋找,隨便選了塊地勢較平的小山包,放出一頂篷屋,請四女入屋安歇。自己則是在外面準備起酒食。
如此,五人等於是擁有了一段自己的時間,湊在一起說話遊戲,吃吃喝喝好不快樂。多年以來,若不是這一次山頭被毀,他們還真難找到個單獨呆在一起的機會。
所以四女更是很默契的不想回去天雷山主峰,只想和張怕在群山裡亂走。張怕心下甚有愧疚,自是表現的更加賣力,惟恐四女不開心,她們說什麼,張怕便做什麼,全沒有星空第一高手該有的風采。
這樣的日子過了十天,在第九天的時候,張怕正和四女坐在一條小溪邊看水中游魚。溪水很淺,魚兒很小,最大的有半根指頭那麼長,倒是靈活的很。看著幾條小魚在亂遊,成喜兒問話:“這裡是山間,如此一條小溪,如何會有魚?是從哪裡來的?”
聽到這個問題,張怕真想說:“你猜。”可是如今的他身份低微,遠在四女之下,如何敢如此不負責任的回答問題,正低頭苦思,一個讓他很煩的救星來到。
遠遠地,瑞元縱身來見,停在遠處恭聲問道:“弟子有事情求見師叔。”
聽到這個聲音,張怕真是感到既無奈又可氣,問道:“又怎麼了?”順便起身,裝做有事情要做的樣子,暫時沒時間理會成喜兒的問題,一個人輕身走開幾步。
瑞元便是飛到張怕身邊,跟四女一一見禮後,湊到張怕身邊小聲說道:“張天放師叔和那個大師打起來了。”
那個大師?是哪個大師?張怕眉頭一皺,隨口問道:“和誰打起來了?”瑞元回道:“就是不空大師房中的那個大師。”
張怕聽的鬱悶,一個在天雷山上養傷,一個在天雷山下瞎折騰,這樣兩個人怎麼能夠打到一處?便是問道:“怎麼回事?那傢伙傷好了?”
瑞元回道:“前天剛好,昨天下山,今天就打起來了。”張怕道:“說清楚點兒。”瑞元便是簡單說明白整件事情。
曦皇的和尚分神很是強勁,只是自己療傷,便在短短數天時間內把自己從昏迷狀態變成完全康復狀態,不得不說這傢伙果然厲害。和尚分神養好傷之後,跟不空道謝,順便問起天雷山事情。不空則是有什麼說什麼,一五一十全盤說出,於是和尚分神知道那個恐怖傢伙已經離開此界,還剩下一個吸收掉兩份曦皇力量,突然變強大的張怕。
知道張怕變厲害,和尚分神沒有先想著找他幫忙破開星空,反是經過和魔狐一戰,知道自己缺陷太多,同時也認為民眾很是困苦,自己應該再留在這裡一些日子,一面增進修為,一面幫助民眾。於是和瑞元告別,下山去做好事。
因為是下山歷練,所以沒有使用神通,只以一****走路,若是沿途遇見不平事情,也可以幫忙不是?世上每天都有許多慘事發生,被和尚遇上個一件兩件也是正常事情,可是無巧不巧的,這件事情和張天放有關係。
昨天,和尚分神在趕路,走到一家衙門的時候,正看見幾個差人叉著一個人丟出來。這傢伙四十歲左右年紀,滿面褶子,很顯老也很滄桑。被丟出來之後,差人們還很鄙夷的吐上幾口唾沫才轉身回衙。
和尚分神一見,這是出了什麼事情?心中有善念,便是看誰都是好人,所以過去問話。
被丟出來這傢伙正爬在地上亂哼哼,一眼便可以看到是屁股上捱了板子,而且下手絕狠,褲子上沾染鮮血,緊緊貼在面板上,粘粘的好不痛人。
和尚分神走過去,看這傢伙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