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難道你們不能看?不能給人看,出來幹什麼?找不自在?”
成安面色變的極難看,在魯國附近,居然有人敢跟成家人如此說話,這人不是傻子就是瘋子。成安冷聲道:“道友,禍從口出,有些話不能亂說。”
“你有病吧?我站著不動,你手下有人打我你不說,反說我禍從口出?來來來,你站著別動,先讓我打一巴掌,然後隨便你放屁。”他說這話就是打臉,成安還沒及回話,張怕跟著又道:“好吧,就算我惹禍了,你來收拾我吧,還得跟我說清楚了,好好說道說道,我哪句話是禍?”他把剛被人偷襲的鬱悶全加到這個倒黴蛋身上。
成安面色一變再變,從白到紅,又從紅到白,冷言道:“既然道友對自己本事十分自信,成安不才,想要討教一番。”說著話亮出一根狼牙棒。張怕說話實在難聽,為了面子,成安不得不打這一架。
張怕見到狼牙棒,噗的笑出聲來:“還真有人拿這玩意當法器的?希奇希奇。”
狼牙棒通體黝黑,半人多長,根細頭粗,刺著無數尖刺,黑亮黑亮的隱有光芒閃射。成安右手緊握,冷聲道:“道友請亮法器。”瞧那意思,即便你不亮武器,他也會打過去。
張怕搖搖頭:“你想死?”張狂、囂張、傲慢,一言一行都在說著他瞧不起成安。
成安大怒出手,狼牙棒挾著呼呼風聲掃過去。張怕嘴角一翹,露出點兒玩味笑容,手中突現伏神劍,劍尖頂在狼牙棒上,因為二力相交,力量太大,伏神劍已經刺進狼牙棒。成安見敵手法寶厲害,單掌一振,狼牙棒的黝黑尖刺同時跳出,化做無數道暗器打向張怕。
張怕真是懶得理這個傢伙了,連自己手下留情都看不出來?左手隨手一揮,將無數尖刺輕鬆掃開,同時,右手伏神劍刺向成安額頭。
他動作極快,不待眾人反應過來,劍尖已經觸到成安面板。就在這時,一道白光閃動一下,與伏神劍撞到一起,然後才發出鐺的撞擊聲響。伏神劍被白光打歪,在成安前額劃出一道細線,擦著耳朵劃過。跟著額頭細線變粗,流出血液。再過片刻,傷口擴大變深,露出一絲白骨,這便是張怕一劍之威,他還沒刺中就有這般威力,若是刺中,成安必死無疑。
伏神劍被人打歪,張怕收回劍向前觀望,一隻銀色小劍停在空中,操控它的是名中年修士,面上帶著溫和笑容朝張怕點頭:“得罪了。”
“一句得罪就完了?”張怕冷眼看他,帶些挑釁意味。中年修士不慍不怒,繼續笑著說話:“我叫成真。”說出名字後閉口不言,好象很有名,是個大人物。
張怕不吃這套,你有沒有名氣有我何干?冷笑著說話:“成真?是誰?”
這句話等若挑釁,可是成真依舊沒生氣,笑道:“成真就是我,我就是成真。”
張怕一眼掃過,頂階修士,而在後面飛咫中,還有一名頂階修士。不由心下暗驚:成家有兩名頂階修士,實力不弱,難道是八大世家之一?
他猜對了,不但成家是八大世家之一,他在妖獸山見過的那一些人,也是八大世家某一家族的修真者。
不過即便對方是八大世家之一,張怕也全不在意,冷冷說道:“你幹嘛來了?”
儘管他一再無禮,成真就是不生氣,笑著說話:“來跟道友說聲得罪了,老朽不該擅自攻擊道友法寶,可是生命攸關,緊急間想不到別的辦法,只得冒昧一下。”說著話抬手一招,停在空中的銀色小劍嗖的消失不見。
張批冷聲一笑:“你也有病吧?你門下一個結丹的拍我一巴掌,一個元嬰的掃我一棒子,我若是修為差點,這會兒時間早死透了,這麼大的事情你不說,反說你破飛劍的事情?啊,對,算上你拿飛劍刺我法劍,一共向我動手三次,說吧,想怎麼解決?”
這句話說完,兩駕飛咫上的數十人面色齊變,都想衝上來拼命,可是家裡老大不下令,沒人敢動。只另一名頂階高手面色平靜,好似沒聽見張怕說話,目無表情看著他,不語不動。
門下人憤怒,成真還是不生氣,笑道:“道友修為高卓,連我到探不出你的底細,何必與一些低階弟子認真,卻是掉了身份;而老朽方才那一劍只為救人,沒有分毫想攻擊道友之心,關於這點,道友想必看的清楚,自不會怪罪於我。”
成真兩頂帽子扣過來,張怕有點鬱悶:“你真是頂階高手?”這傢伙怎麼沒脾氣?
成真呵呵一笑:“什麼頂階初階都是虛妄,在道友眼中又有何不同。”此乃捧言,贊張怕修為高超,在他面前,頂階高手和初階修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