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避,在被白光罩住的瞬間,冥河老祖便用替身之術,用自己的血神子代替本體呆在這裡,原身則脫身而去。
冥河老祖出現之後,那灘膿血便回到了冥河老祖的身上。烏巢禪師見狀說道:“久聞冥河道友練成血神子化身,有著四億八千萬血神子,厲害非常,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尋常。”
冥河老祖冷著臉說道:“烏巢你的斬仙葫蘆,也是名不虛傳,果然犀利。老祖我的分身,被你這斬仙葫蘆一下便毀去了。”
烏巢禪師笑道:“外物不過是小道而已,讓冥河道友見笑了。”
冥河老祖說道:“當年的妖皇帝俊,與東皇太一,都是聖人也不敢輕易招惹之人,今天就讓老祖試一試,你這個妖族十太子到底得了多少真傳。”
這句話出來,卻是讓烏巢禪師臉色神色一變,自己的身份,是烏巢這一生最為痛恨的事,若不是因為自己與幾位兄長,巫妖二族之間的大戰,很可能不會開始地那麼早,一旦等父皇與東皇皇叔之中,有一人達到聖人之境。
那時妖族就有兩位甚至更多的聖人,那時再開始巫妖大戰,戰敗地一定就是巫族,妖族就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自己這個太子。便也不會淪落到要投靠他人。
聽到冥河老祖揭自己的短,烏巢禪師怒笑道:“到底得了多少。冥河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說完再次操縱斬仙飛刀向冥河老祖殺去。
祖卻不是,燃燈上古佛與妖師鯤鵬那般窮困,手中地著幾件,而且都有著不俗的威力。
冥河老祖見烏巢禪師再次使出斬仙飛刀,忙將一面黑紅色地小旗,在自己面前展開。只見無數血紅色的蓮花,從這面小旗上逸出,護在冥河老祖的身前。
這面小旗,正是先天五旗之一的修羅血剎旗。
冥河老祖在祭出修羅血剎旗之後,便操著手中的元鼻、阿屠二劍,向著烏巢禪師殺去。
那斬仙飛刀雖然厲害,但是畢竟不是先天靈寶,而這修羅血剎旗不但,是一件難得的防禦性地先天靈寶,而且還是所有的防禦之寶裡面。僅次於天地玄黃玲瓏寶塔的五方旗之一。
(太極圖不算是防禦之寶,只不過所有的攻擊。在太極圖定地水火風的能力下,都不能發揮效果而已。這世間的一切,都是由地水火風這三種基本的元素構成的,能定住地水火風,攻擊的能量自然也能定住。)
烏巢禪師見斬仙飛刀無法建功,便讓斬仙飛刀不停的發出白光。騷擾冥河老祖,而自己則取出了一杆長槍,向著冥河老祖殺去。
烏巢禪師乃是前妖族天庭地十太子,手上自然是藏貨甚豐,整個天庭的藏寶庫,就如同他家地一樣,陸壓自然從中取了不少的寶物。
論家底的豐厚,烏巢禪師卻是還在冥河老祖之上。
烏巢禪師手中的這杆長槍,也是大有來歷,也是一件先天靈寶。名為噬魂槍,卻是能夠傷人魂魄。與那釘頭七箭書,卻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對付冥河老祖這種肉身傷害對其無用之人,卻是最合適不過,冥河老祖雖然厲害,但是還沒有修煉到元神不懼傷害的地步。
這杆噬魂槍,當年在洪荒,也是名聲顯赫,不過是兇名而已,不知道殺了多少,不願臣服妖族的大神通者。冥河身為洪荒之時地大神通者,自然認識這杆噬魂槍。
見到烏巢禪師拿出這件兇器,冥河老祖也是有些緊張,雖然自己有修羅血剎旗護身,但是這杆槍也不是凡品,還是小心一些為妙。
冥河老祖一有了顧忌,與烏巢禪師相鬥,也是一時無法佔到上風。冥河老祖見狀,卻是有些惱怒,他一個斬去兩屍的準聖,竟然連烏巢禪師這個斬去一屍的準聖都無法拿下,那自己的面子可就掉的光光的了。
想到這裡,冥河老祖卻是將自己的血神子放出,那四億八千萬血神子雖然沒有全部放出,但是也出現了一大批,血紅色的影子,向著烏巢禪師撲去。
任何人一旦被這些血神子捱上,便會被吸乾血肉,就是元神也會被血神子撕碎。十分的歹毒,也是冥河老祖一門極為厲害的殺招。
烏巢禪師見到冥河老祖放出血神子,不但不緊張,反而大笑道:“冥河,你竟然想靠這些血神子來傷貧僧?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說未說完便見烏巢禪師身上,閃出一道道金紅色地光芒,正是烏巢禪師所特有的佛光,乃是將自身地太陽真火,與佛門的寂滅佛光結合在一起練成的。
那些血神子被烏巢禪師的佛光沾上,哪個部位沾上的,哪個部位便會化為一陣血霧,消失不見,一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