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乃是為平靈王之事而來,想那紂王失德,天下百姓苦不堪言,平靈王起義兵,起兵伐商。乃是順應天意之事,道友又何必阻攔。”
袁洪冷哼一聲卻是並不言語,此時自己處在弱勢,若是出言反駁,不過平白被他人所辱,還不如閉口不言。
俱那含微笑道:“道友想必心中不服,今日我是兄弟二人在此。道友只有一人,就算擊敗道友,我二人也是勝之不武,今日邊讓道友離去,待道友邀請師門長輩、好友。三日後,我等與道友做過一場以定輸贏。”
孔宣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俱那含待孔宣離去之後,便收回掉在地上的七寶妙樹杖。帶著惠見進入東海城。
那平靈王先前在城上見惠見落敗,頓時嚇得兩腿酥軟,想道:“完了,我這一家子就要完蛋了。”身為鎮守一方地王爺,他很清楚造反是什麼樣的罪行。城破之後,黃飛虎甚至不用上奏,直接就可以將自己一家殺死在城中。
待後面見有來了兩個修士,將擊敗惠見的那人趕走。那兩位修士也帶著惠見飛到城中,平靈王忙上前。說道:“兩位仙長從何處而來啊?”
俱那含說道:“這惠見乃是我二人的晚輩。”
平靈王聞言大喜,忙安排俱那含、屍棄二人的住處,想道:“惠見就已經如此厲害,他地長輩想必是更加地厲害,有此等能人相助,說不定本王還真能夠坐上天子之位。”
想到此處平靈王喜滋滋的走了。可是他又那裡知道,他不過是準提道人用來,調開聞仲地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而且是那種隨時便可以丟棄的廢子。
俱那含見平靈王已然離開,便開始救治惠見,不多時。惠見便醒轉過來。
惠見本以為死定了,不料醒過來第一眼看見的。竟然是俱那含、屍棄二人,忙掙扎著起身,對二人叩首道:“弟子惠見拜見兩位尊者,弟子無能,未能辦妥此事,還要勞駕兩位尊者前來。”
屍棄笑著說道:“那孔宣本就是截教有名的大神通者,你不敵也是正常,你安心在此養傷,城中之事自有我二人處理。”說完便和俱那含出門,回平靈王為自己準備的靜室去了。
再來說說黃飛虎那邊,黃飛虎見孔宣出陣後,數個回合便將惠見打傷,不經大聲叫好。待見突然又來了兩個修士之後,孔宣和他們說了幾句話,便退回來了。
待黃孔宣回到帳中之後,黃飛虎急忙問道:“袁將軍,怎的不將那後來地兩人一起打到,反而回來了,後來的那兩人很厲害嗎?”
孔宣說道:“王爺,那後來地兩人,任何一人修為都不下於我。我與之交戰卻是無有勝算。”
黃飛虎急道:“那可怎生是好?”
孔宣說道:“王爺莫急,我已與那兩人說好,各自邀請親朋,三日後做過一場,以定輸贏。”
黃飛虎問道:“那袁將軍準備到何處去邀請修士相助?”
孔宣苦笑道:“莫將就是不知到何處去請人,所以才苦惱。”
黃飛虎聞言也是一陣苦笑。
就在此時,只聽從半空傳來說話之聲,二人仔細一聽,卻原來是喊孔宣。
二人走出帳外,只見半空中立著一個童子,孔宣仔細一看,乃是老師身邊的白翎童子,便喊道:“白翎,我在此地。”
白翎此時也已然看見孔宣,便從半空降下來,來到孔宣身前,對孔宣說道:“師兄,老師讓你在陣前紮下蘆篷,三日後老師會與幾位師叔前來。”說完便對孔宣稽首後駕雲離去。
自始至終,白翎都未曾看過黃飛虎等人一眼。在白翎看來,黃飛虎和其他凡人也無任何差別,可是軍中將領卻是對白翎有些不滿。
待白翎走後,孔宣有些尷尬的對黃飛虎說道:“白翎向來隨在老師身邊,不通禮數,還請王爺見諒。”
黃飛虎此時心情正好,他剛才卻是也聽見了,那童子說孔宣之師會帶著幾位師弟前來相助,況且那童子乃是仙人身邊之人,自己也不好得罪。忙說道:“不妨不妨。”
黃飛虎隨即吩咐眾軍士去營外搭建蘆蓬,卻是比孔宣還要上心。
待搭好蘆蓬之後,黃飛虎問道:“孔將軍,尊師來了之後,真能將東海城中修士擊敗?”
孔宣笑道:“王爺放心,家師功參造化,道行深不可測,世間難有敵手。此次家師親來,那東海城中修士必敗無疑。”
黃飛虎不禁問道:“尊師到底是哪位仙長?”
孔宣笑道:“家師乃是王屋山、上清觀清虛道君!”說完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