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天哪,這笑容太震撼了,美得讓人心疼……
“體積。”他說。“你把府庫裡的金條與這裡分別放入兩盆水中,從溢位來的水量可以測量出它們的大小並不相同。”
她知道這種檢驗方法,但仍然很佩服他,單靠手摸就能確認出其中的區別,他確實非同常人。
“我拿一段繩子和一塊金條走。”她要把它們當作呈堂證物。“顧先生,你想韓姑娘會不會是看到‘白家屯’裡藏有假金,才被襲擊?”
“有可能。”他說著,站起身,摸著這些佔了半個洞壁的木箱。“我甚至懷疑這些假金條都是‘白家屯’的人鑄造的。”
“一般人不懂得這東西。”水無豔也站到他身邊,一起看那些木箱子。“除非有人教導這些山民們鑄——咦?”突然,她手上觸控到幾滴暗紅色液體。“這是……血跡。”
他湊到她指間一聞。又開始打噴嚏。
“似乎是人血。”他沒把握。逐漸升高的體溫讓他嗅覺的敏銳度越來越差。
“會不會是韓姑娘的?”她急著去扯那些木箱子,想找到有關韓鈺的線索。
他握拳一擊,箱子山塌了一小半,她雙手並用,把那些要掉下來的箱子扯下來。
箱子不是靠著洞壁放,在兩者之間,有一道三、四尺的縫隙,韓鈺就被塞在那裡。“韓姑娘!”她驚呼,趕緊救人。
“我來吧!”他大掌一提,韓鈺被整個拉了起來,濃濃的血腥味瞬間佈滿鼻端。他心裡一陣苦,剛才韓鈺離他們這麼近,他卻沒聞出來,若非水無豔機靈,他們要找到什麼時候才找得到韓鈺?看來他是真的病了。
“我們快點出去。”水無豔檢查韓鈺的傷,確定她沒有性命危險,倒是他的情況一直惡化,得儘快找大夫治療。
“從這裡走。”他抱起韓鈺領頭前行,方向是堆著木箱的洞壁。
“那個……顧先生……”她擔心他病胡了。“前面沒有路。”
“我知道。”顧明日筆直地走到洞壁前。“但這裡應該有暗門。”說著,他大掌沿著洞壁的起伏摸索起來。
“門嗎?”她也幫忙檢查,一直摸到右側的洞底,她的手突然陷進一方土石中。“顧先生,這裡好像有問題。”
他走過去摸了幾遍。“不錯,讓你找到機關了。”
她用力往下一按,半隻手都伸進去了,洞壁還是無聲無息。“怎麼沒有門?”
“你再試試把它往上拉看看。”
她照著做,洞壁傳來一個嘎吱聲,一道微弱的光線射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