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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爺氣得瞪眼,他還有大用呢,偏周八要去討好那些官位低的將士。不就是些小小的武官,哪有討好像劉將軍這樣的人物重要。
週三公子看著週五爺那臉,有些黯然,道:“八弟就這麼在乎那些將士?”
“出生入死的兄弟,當然在乎!”
簡直、幹練,這是一起打過仗的,前世時,他雖對敵人殘忍、對背叛他的女人殘忍,卻對這些將士們極是寬厚,賞罰分明,與他們同吃同住。前世時在韓德儀重傷回朝後,子五爺做了一年的統帥,連打敗仗,最後由他繼任三軍統帥,且這一上任便是數年,直至新君登基,他被封為燕國公。
只是,他用自己性命、鮮血,甚至是整個慕容家的覆滅換來的功勳,最後卻被那賤女人與奸/夫所生的孩子所奪,不過今生這一對狗/男/女被他打包湊到一塊了,而且聽說他們過得很是熱鬧。
他恨周家!恨前世害死他的人,恨奪了慕容家全家性命之人。
“我答應了幫他們娶妻,自要辦到,這是生死之情,那可是和兄弟手情一樣。”他說著,又伸手拍著週三公子,一副“我們就是兄弟”狀,大大咧咧地傻笑。
一吃罷飯,周八迫不及待的高呼一聲“柱子”,對他道:“去。告訴萬員外,就說我得了絕色傾城的美人,避開他的妻妾與他細說。他若想要。就過來瞧瞧,瞧滿意了,再談如何用他家裡的丫頭、女人換美人的事兒。”
這萬員外最大的喜好便是用換女人,只要人美,能入他眼,別說用幾個換一個,便是十換一個他也樂意。
他年近五十。除了元配生了兩個女兒,其他姬妾的肚皮也沒個動靜。除了美女。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生兒子,所以一旦做他的侍妾到三年,他就要換人,認為那女子不能生。
從大姨娘到十九姨娘。早前是每五年轉賣幾個,如今一到三年沒能生下子嗣,他就轉賣。
周八吃著花生米、品著小酒,心裡琢磨著,這三個美人裡有一個怕是已經有身孕,可這到底是誰的?
三個絕色美人,一路從京城過來,這路上最快也得走近兩月時間。
如此一想,這最大的嫌疑人自然就是週三公子。
週三公子瞧著儒雅。原來與三房的週四、周玉新也是一路貨色,把自己碰過的女人送別人,還真是新鮮。
而他周八、未來的慕容鳴。可與周家人的喜好完全不同,他的女人就只能是他的,誰也別想打主意,就算被人搶了去,他也自己奪回來。
前世他也幹過幾樁混賬事,是把兩個侍妾變成營\妓。但那也是因為她們先背叛了他。後來才明白,不是她們背叛。根本就是丁翠芬使的詭計,為了確保他兒子的地位,才故意陷害侍妾。
今生,他只想有一個妻,就如慕容家父兄那樣,一夫一妻,踏踏實實地過日子。
週三公子看著滿心歡喜的周八,問道:“八弟就這麼高興?”
“那是,這就像兩軍交戰,我只傷亡一千,對方卻傷亡有一萬又五千,就像打勝仗,你能不高興麼?”
這人……
居然拿換女人的事當作打仗,比喻倒也特別。
也未免太容易哄了。
周八擱下碗筷,“我得去挑個順眼的出來,萬員外那老東西的眼光我太瞭解,就挑一個他喜歡的型別。”周八一轉身就往客房奔去。
三個美人此刻除了面紗,正坐在屋子裡小聲說話,同來的丫頭稟報道:“三位姑娘,少將軍到了!”
來的時候,就聽人說了,她們三人是送給邊城立有戰功的將軍,又咱說這周八年紀,容貌不俗,此刻三人都看著進來的周八。
有暗自心動的,有雙頰微紅的,還是含著嬌羞的,只是周八就這樣像菜市上的蘿蔔白菜那樣,用挑惕的又帶著審視的眼睛將三個人細細地瞧了一遍。
紫衣的,帶著幾分貴氣,顯得端莊得體,一張臉漲得通紅。
綠衣的,面無表情,可那雙明眸卻掩飾不住她的喜色。
額黃衣的,更顯嬌媚,一張臉紅霞滿天,卻不敢對視周八。
是她,沒錯,就是這穿額黃衣的女子,“黃麗娘!”他一語道破她的名諱。
黃麗娘抬眸: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既然你們三個是送至邊城的美人,要問出你們的名諱有何難的。黃麗娘,你再打扮打扮,稍後會有貴客到!”
要把她送人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