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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族裡再沒人使壞,而家裡也一片和順,常有族裡的婦人來探望老夫人,偶爾有人帶些自家做的小點,無論好與不好,老夫人總會嘗上一些。
陳湘如依舊忙碌在內宅、織布房、店鋪之間,甚至還在三月時帶了陳相富兄弟去了莊子上檢視,在那兒住了一夜。
春去夏至,時光匆匆。
這日,陳湘如去給老夫人請安,竟在上房見到了陳湘娟。
陳湘娟被禁足淑芳苑,沒有老夫人的吩咐是不許邁出院門半步的。
陳湘如幾乎每過幾日,都會去淑芳苑看望陳湘娟,也叮囑了綠葉,幫淑芳苑採買一些絲線之類的東西。
其間,陳湘如幫陳湘娟求過幾回情,她剛說完“祖母,二妹妹已經知錯了,你且饒了她這回,往後她再不敢頂撞了。”老夫人總是冷聲道:“讓她與彭嬤嬤學著規矩呢,這事我自有打算。”
在老夫人看來,她不是罰陳湘娟,根本就是為了讓陳湘娟學些規矩。
就連小椏也因為陳湘娟屢屢私見馬慶,而被下令不得邁出西院半步。
老夫人見陳湘如到了,絲毫不避諱,容色俱厲地道:“湘娟,今兒放你出來,但我有的話還得說,你要是再不顧女兒家的閨譽,我會再下令將你禁足淑芳苑的。是彭嬤嬤說,這半年你的規矩學得很好,替你求情,我這才應允的。”
彭嬤嬤雖是個六旬的老婦,頭髮花白。可精氣神十足,穿著鮮豔的綢緞衣袍,笑盈盈地道:“老夫人。二小姐的舉止學得很好。”
老夫人笑道:“有勞彭嬤嬤了,二小姐學好了。近來就有勞你指點大小姐。”
讓陳湘如也學規矩?
陳湘娟微垂著頭,她想見馬慶,發瘋一般地想見他,她可是有大半年沒見著馬慶了,可硬是被禁足在淑芳苑,不讓打理大廚房,只能在閨閣中讀讀書,練練畫。甚至是做做女紅。
他會忘了她嗎?
老夫人真是偏心,禁她的足,就是想成全馬慶和陳湘如吧?
陳湘娟在心裡暗暗地想著,卻再不敢流露在形色之中。
老夫人看了眼陳湘如身後的劉奶孃:“劉奶孃是個穩妥的,大小姐身邊有彭嬤嬤指點,明兒你去淑芳苑。二小姐身邊沒個穩妥的人,我還真是不放心。”
將大小姐的奶孃派到淑芳苑去?
這明擺著就要劉奶孃做淑芳苑的管事婆子。
劉奶孃有些意外。
怕不是什麼管事婆子,而是充作大小姐和老夫人的耳目要盯著她,不許她做出半分失矩的事。
說到底,老夫人還是為了陳湘如。害怕她與馬慶太過親近。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奇怪。
你不讓我做的事,我還偏偏要去做。這種逆反而抗拒的心理,讓陳湘娟心頭的怒火節節攀升,也至成了非見馬慶不可的熾烈。
陳湘如粲然一笑,“祖母,我使劉奶孃慣了,你讓她去旁外,我還真不習慣呢。我的事兒又多,劉奶孃和綠萼兩個,一個幫我處理內宅事。一個幫我打理店鋪上的事,我都缺不了。而綠枝是主管我苑裡事的。綠葉則是貼身服侍的。
雖說我苑裡添了彭嬤嬤,到底是宮裡出來的老人。又有從七品的嬤嬤,孫女怎好對她不敬。”
言下之意,陳湘如可不敢使喚彭嬤嬤。
老夫人一聽,愕然片刻,對趙婆子道:“你薦一個穩妥的來,二小姐苑裡還差個管事婆子。”
趙婆子含著笑,想了許久,“不如讓王婆子來如何?老夫人,王婆子也是你當年的陪房,一直在莊子上,行事也是個穩妥的。”
老夫人的陪房,自是老夫人的人,有王婆子來,就等同在二小姐身邊安了一雙眼睛。
陳湘娟有一千一萬的不樂意,卻不敢說出口,生怕惹惱了老夫人又禁她的足。
半年啊,她呆在淑芳苑裡,半步未移地呆了半年,她早就想出來了。
老夫人笑道:“你薦的人,我都是信得過的。”轉頭又對一邊坐著的彭嬤嬤笑道:“就勞嬤嬤收拾一下,稍後移到淑華苑裡,好給大小姐指點一二,這大家的規矩、忌諱什麼的都得給她講明白了。”
彭嬤嬤應聲“是”。
老夫人待她禮遇有加,又將她在莊子上好吃好喝好穿的養了那麼多些年,自是賣力的。
王婆子在莊子上,最快也得明日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