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的眼睛受不了,而渾身的痛,讓她流出淚,她快速地閉上雙眼。
“周玉鳴,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待我。”
他並不說話,只將頭埋在她的胸口,肆意地用嘴親吻著她胸間的嬌嫩。突地,他用力吸吮了起來,一股陌生而難抑的感覺襲了上來,她身子微顫,忍不住發出一聲淺吟,他卻帶著玩弄地道:“陳湘如,喜歡嗎?”
前生的點滴,又湧上心頭。
她的第一次,是被閩帝孫術奪去的,只是那夜,孫術因她的豔名,給她灌下了加了媚藥的酒,待她恢復了意識,她已經成了孫術的愛姬。
可今生,是被他、周八強奪。
他說喜歡她,可他的喜歡便是對她的欺凌。
她不應。
“嘶……”她胸前嬌嫩的頂端被他吸得生疼,周八又吸吮得厲害,另一隻手探到了她下腹處,毫不憐香惜玉的伸手挑逗。
她被周八給劫持了,還被他給玷汙了。
想到這個事實,陳湘如一陣鑽心的痛,渾身都是撕裂般的疼痛,手臂、雙腿、小腹……還有胸前,一片火辣辣地刺痛,她的胳膊、雙腿似乎已經沒了知覺,微微一動就能感到疼,她又試了試,才發現她和雙手被綁到一根條凳腿上,就那樣直直地張開。
陳湘如心裡慌得厲害。腦子昏痛,後脖子像是要被人砍斷了一般,此刻。她卻根本說不出話來,被這突如其來的事給驚得反應不過來。
任她前世如何。可今生還是承不住這樣大的衝擊。
“你答應等我回來,我們現在有夫妻之實了。”周八帶著一種陰謀得逞的得意,勾著嘴角,偏那眼神裡難抑憤怒,卻又夾雜著一絲柔情。
“怎麼,你想否認?”周八笑,“要是想否認,我可以再來一遍。這也難怪,你剛才昏了,許是記不起來,第一次我不知憐香惜玉,這二回麼,一定會很溫柔的,也會讓你今生今世都牢牢記住這溫柔……”
他從一側拿出個小瓷瓶,想要勾住陳湘如的下頜。
她拼命地搖頭頭:“你瘋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是我對不起你,可是也是不得已。難得沈公子沒告訴你嗎?我不能拋下祖母,我不能放下幼弟不管……周八,你放過我吧。你放過我……”
“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女人,我們約好的,你只能嫁我,可你卻要嫁給別人。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重複了三遍,是告訴他自己,也是在告訴她,扣住她的下頜,將瓷瓶裡的藥粉倒入她的嘴裡。“湘如,這可是好東西。你吃了就會很舒服。”
她想罵人,可那藥粉已經入了嘴。
這氣味。她熟悉。
這是秦淮之地最常用的媚\藥,也是最廉價的媚\藥。
他,竟然將她剝得精光。
給她喂完了藥,他側坐在一邊,含著笑,彷彿他依舊待她最好,依然深愛著她、寵溺著她。
玷汙她的,與他的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陳湘如閉上了眼,晶瑩的淚奪眶而出,頓時化成了淚溪。
恨嗎?
恨的!
她以為,他可以放下。
沒想他像個鬼魅一樣回了江寧,還劫持了她,奪去了她的貞節。
“湘如,我們就在這裡做夫妻,在這船裡,你忍不住時,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這個背信棄義的女人,他喜歡了她那麼多年,她怎麼可以背棄約定。
對於背棄他的女人,他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
前世……
周八似乎憶起了那些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們個個都可惡,一面貪戀著他帶給她們的榮華富貴,一面又趁著他征戰沙場,在外勾引男人。
所以,他會重重的處罰她們。
或將她活活打死,或將她丟入營帳,看無數將士將她們玩弄至死。
他曾以為,陳湘如是不同的,一個一生守著貞節,一個終身未嫁,一個似乎看盡了人世滄桑的女子,一個懂得享受孤獨,耐得住寂寞的女子,或許這樣,就能真心待他,就能不再背叛於他。
可他錯了。
她居然要嫁給別人。
她背棄了他,他就得懲罰她。
這藥不到半刻鐘就會發作,沒有幾個女人能承得住藥效發作時的痛苦。
他笑著,愛恨交織,有欣賞、有憐惜,卻有著難喻的憤怒。
陳湘如咬著牙齒,想問為什麼,可他已經給了她答案:周八就是一個不能招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