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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婆子道:“老夫人,二小姐真的能消停?”
老夫人拿不準,這件事讓她覺得很難辦。
劉奶孃想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道:“有句話,奴婢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
“老夫人,有時候看得太嚴反而容易讓人生出逆反之心,你不讓做的事她偏做,若放任幾分她反而學會把握分寸。奴婢覺著,現在的二小姐就是這樣,那天她在花園涼亭裡的行為,不可謂不大膽。可大小姐順了她的意後,她反而倒得體了三分。”
在那美麗可人的外表下,是一個瘋狂而熾烈的心。
老夫人可沒瞧出有什麼儀態,不過是她裝出來的,要不是陳湘如沒退讓、沒成全,沒為陳家做出犧牲,陳湘娟這些日子會如此平靜?
趙婆子沒大聽明白:“劉奶孃,你這話何解?”
劉奶孃道:“我的意思是……把茗兒召回來,再從鄉下莊子上將小椏接回淑芳苑,就是早前趕走的吳奶孃也得送回二小姐身邊。
早前,大小姐常說,人若太閒,就會找些事出來鬧騰。所以,大小姐幫二姨娘過繼了庶女,還讓二姨娘打理三小姐的店鋪、田莊,甚至還讓二姨娘打理大廚房。
老夫人瞧瞧,以前不知二姨娘的能耐,如今看著不是都打理得極好。
老夫人不如給二小姐一些店鋪打理,她有了事做,分了心,自然就不會給大小姐惹事。”
這話聽著是有幾分道理。
老夫人道:“二小姐心生怨恨。家裡各房我不放心交給她,萬一她再幹出點什麼事來……要說放心,還是把她交給五老太太我更放心。可她到底是我兒的骨血。便是看在我兒的情面上,我也不能太過無情。罷了。我就挑幾間店鋪出來給她打理。”
趙婆子含著笑,跟了老夫人身邊幾十年,自然知道老夫人的心思,“就選幾家瞧著好,又不大好打理的交給二小姐。”
老夫人笑著:分散心思,這真是一個好法子。
次日一早,陳湘娟到上房請安時,陳湘如也到了。除了她,一邊還多了一個人——馬慶。
陳湘娟正訥悶,才突地憶起,今兒是休沐日。
正要給老夫人請安,陳湘妮與二姨娘也到了。
老夫人一一賜了座,笑微微地道:“上回,大小姐要我把小椏和吳奶孃給接回來,唉……”
陳湘娟有些意外,將視線移到陳湘如身上。
說這話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了,最近陳湘如可沒提。
但老夫人想著陳湘如受的委屈。就是要告訴陳湘娟,陳湘如是個好長姐。
老夫人道:“如兒,我答應你了。”她笑了。“娟兒,其實有些事,你不必請如兒出面,你可自己提出來,如兒的事那麼多,辛苦得很,這家裡家外她哪裡顧得過來。”
“祖母,各處管事、下人都得力,我不辛苦。”
朝夕相處。生活裡點滴溫暖,讓陳湘如看著老夫人時。眼裡多了一些孺慕之情,這也是老夫人最為感動與憐惜之處。
“娟兒也大了。得學著打理店鋪、田莊。這五家都是你娘和我的陪嫁產業,你跟著學習打理。不過娟兒,醜話祖母可要說在前頭,你必須得照上年的份例向公中大庫房交收益銀子,交不出來,可得扣你的月例,多餘的部分,你也可以自個留著。”
陳湘娟喜出望外,沒想她還有這機會,“祖母,孫女會用心打理的。”
趙婆子遞過簿子一頁紙,上面清楚地寫著一處田莊,又有四家店鋪:酒肆、雜貨行、糧油鋪、馬車鋪,一邊詳細標註了各處的詳細地址,管事何人等。
酒肆,因在城北,常有喝醉酒的人鬧事,魚龍混雜,又有常賒賬,最不好打理。
雜貨行,只是菜市裡一個最常見的鋪子,老夫人去年底就動過轉賣的念頭,交給牙行幫忙轉賣,至今也沒人接手,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糧油鋪,這是一家生意還過得去。
馬車鋪,說是馬車鋪,不過是鋪子裡頭有六輛馬車,又有幾個馬伕。
“娟兒,你大姐為了陳家,迫不得已拋頭露面,但行事最是妥當的,你要向她學著些,你雖打理著店鋪田莊,但不能與你大姐一樣常常出門,家裡必須得預備一輛馬車,也做應急使用,我會與二管家吩咐,給你預備一輛轎子,每月初五、十五、二十五,你就可去巡視店鋪、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