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珺沉思一番立即撥通了管非的通訊號碼。
管非的立體虛擬影像剛剛在空中浮現,嚴珺就把情況與他說了一下。
管非立即堅定地說道:“必須通知唐家。”
嚴珺道:“可是這也許會破壞黃典篡位行動的,那個人篡位成功對餘康只有有利呀。”
管非搖頭道:“無論如何唐家曾經對老大有恩,而且就算看在唐文娟的份上也不能坐視不理,至於陳家就讓陳家兄妹倆自己去折騰吧。”
嚴珺自小接受間諜訓練,在她的思維領域內從來不講什麼人情,自從跟隨餘康後就已經對餘康死心塌地了,除了餘康她什麼人的面子都不賣,所以絕不會為了唐文娟而壞了餘康的事情。
這時見到管非要通知唐家,她當然不高興,心中一瞬間作了一個計劃,但是接受多年嚴酷訓練的女間諜王從表面上絕對看不出她內心的想法,所以管非見她不再言語,以為她同意了,就結束通話通話,去聯絡唐家了。
唐禮年這個帝國宰相近些天有些心煩意亂,唐老爺子病重,找了許多有名的醫生就是醫治不好,而剛剛餘康的那個小弟又通知他黃典密謀篡位,還要殺光唐家滿門,這使他很煩。
他也不知道這訊息是真是假,帝國的情報機構最近忽然被黃典接管了,這使他得不到任何訊息。
他煩惱地想道:這個黃典最近好像突然變聰明瞭,也不知怎麼回事,帝國的一些重要部門陸續落在他手心裡,而新接任的帝國皇帝黃維還居然對他言聽計從,事事遷就他。
對於黃典,唐禮年以前一直認為他只是一個花花公子,不值一提。所以在黃典突然間變得“英明果敢”後,他一下子措手不及,就這樣許多權利被黃典莫名其妙搶奪過去。
他正在沉思時,一邊他的一個心腹忽然說道:“那個小子的話並不一定值得相信,如果是攝政王餘康殿下親自來說當然可信,但是殿下此時不知在多少萬光年以外,他的手下自有其打算,說不定想挑起紛爭從中牟利也不一定。”
這個心腹平時在他沉思時,向來不會打斷他的思緒,唐禮年不覺有些奇怪,但是諸事紛雜,使他也沒空考慮那麼多,他疑惑道:“從中牟利?如何牟利?”
心腹道:“比如趁我們與黃典殿下起紛爭後,擴大自己的地盤,拉攏朝中的大臣等等,餘康殿下當然不會那樣做,但他的手下為了爭功,說不定就會如此。我看不如暫時增加皇宮的守衛工作,其它事情到時候再見機行事則可。”
唐禮年見他說得在情在理,不覺點了點頭,走到書桌旁,親自寫了個條子,簽上名後遞給心腹,讓心腹調一批御林軍去皇宮外圍防守。
這件事沒過多久就被軍務尚書兼國務尚書陳大成王爺知道了。
陳大成當然心中非常不快:你唐家派人去護衛皇宮,明著當然會說這是保衛皇帝陛下安全,但是暗地裡誰知會如何呢?講不定挾持皇帝以自重都有可能!
他撥通唐禮年的號碼,對著煩惱不堪的帝國宰相哇哇大吼道:“守衛京都,保護皇室安全向來是憲兵管的事情,請問我們的宰相大人為何橫插一腳?”
唐禮年陰沉著臉道:“皇宮的御林軍歸內務部管轄,我難道連管管內務部的事務也要通知你嗎?”他與陳大成差不多同齡,見到陳大成囂張的模樣就生氣,兩人做冤家對頭已經做了上百年,沒可能化解了。
陳大成氣呼呼道:“我沒說你管內務部的事務有何不對,我只是說守衛皇帝陛下是憲兵的責任!御林軍呆在皇宮內巡邏一下就好了,沒必要如臨大敵般在皇宮外圍佈置崗哨!”
唐禮年煩躁道:“煩死了,我不聽你囉嗦,你愛管就去管吧,我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辦哪!唉……底下這些官員老是貪汙受賄,抓都抓不完,檢查機關已經增加了那麼多預算,還是成效不彰……”
陳大成哼哼道:“還不是你宰相的責任?當年如果是我做宰相,早就把這些人全部抓起來槍斃了,哪來這麼多貪汙犯?你自己行事不果斷,居然還不引咎辭職,死賴在這個位子上這麼多年,真是不知……”
唐禮年生氣了,大聲道:“真是不知什麼?你一介匹夫,只知道打打殺殺,懂什麼政務?你去管好你的部隊吧!”說完之後,他氣呼呼結束通話電話,省得陳大成再數落他不是。
陳大成見到對方罵完他後立即就結束通話電話,給他回罵的機會都沒有,心中怒火滔天。嘭的一拍桌子,他大聲命令道:“把陳偉傑那個小混蛋找來!”
誰知陳偉傑正在門外,聽到自己祖父辱罵自己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