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叫道。
“太陽好好地照著大地,看它怎麼保護你?”陳曉情冷冷地說著,“紫煞”一瞬間放出,強大的氣勢連周圍的特殊部隊士兵都受不了,男人臨死的叫喊也沒發出,就變成了一堆肉泥,紅紅白白的東西還帶著一股臭味,讓陳曉情直欲作嘔。
她看到有幾粒肉糜濺到了自己漂亮的小皮靴上,再也忍受不住,大聲責怪隨後趕到的何奎道:“你看看你,都在幹些什麼事呀?讓這個卑賤的垃圾接近我,搞得我這麼髒,都怪你!”
何奎立即賠笑道:“長公主殿下,真對不起,嘿嘿,您搏鬥經驗不足,殺他的時候沒必要使這麼大勁兒的嘛,而且出手的當口兒應該增厚前方的護身真氣,那樣的話,他屍身上的碎粒就不會濺過來了,有了這次的經驗,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應該就不會再被濺到了。”
陳曉情看看那團血肉模糊的東西,玉手一捂小嘴,含糊地說道:“還有下次?你……你給我小心些……嘔……不談了,把這些偏激分子全部逮捕槍決,嘔……嘔心死了……就地格殺!”
特殊部隊得到命令後,屠殺行動就開始了。只聽聞場中不停傳出悽慘的狂呼,“太陽神萬歲”的口號也不斷響起,這些人似乎只要一叫這個口號就全身精力無窮似的,而且每叫一聲,他們的功夫好像就會高不少。
對付起這些不顧自己性命的狂熱分子的確非常吃力,還好他們的功夫十分淺薄,不然特殊部隊就要出現傷亡了。
陳曉情看著這些頭扎白布條的“牲畜”一個接著一個倒下,想起剛才自己的出手,自覺修煉水平又有進步。她想到自己離開餘康時,拿走了大量餘康的物事,其中的丹藥數不勝數,就是靠著這些丹藥,她的修煉水平才一日千里。想到這裡,她心中忽然隱隱對餘康多了一份好感。
這時,場中還能活蹦亂跳的狂熱分子越來越少,當最後一個狂熱分子倒下時,他還在高聲呼喊什麼獻身給太陽神充滿榮耀云云。
何奎跑到陳曉情面前報告道:“這些人好像都是一個叫‘太陽教’的宗教組織成員,您看是不是全面通緝‘太陽教’成員,並把它列為邪教?“陳曉情點點頭,道:“這些極端分子太危險了,我想起來他們或許是以前南洲西部一個叫什麼‘太陽帝國’的餘孽,不徹底剷除不行,將對我們的統治產生巨大危害,你馬上去查出他們的老巢,我倒要看看是誰把這些人變成不怕死的畜牲的。”
何奎領命而去,不大功夫訊息傳來,太陽教的巢穴已經找到了。
他們的教堂位於一條陰暗的死巷子裡,巷子中散發著腐臭的氣息,周圍也沒有什麼鄰居,當特殊部隊攻進去後才發現裡面居然空間極廣,地下的空間遠比地上要大得多,就像把一隻酒瓶埋入土中只露出瓶口,而地上的教堂就是瓶口的蓋子。
折騰了好半天,特殊部隊戰士押上來三個人,並告知教眾已經全滅,沒有一人願意投降。己方居然傷亡了幾十個人,都是那些教眾眼見不敵後,引爆粒子炸彈導致塌方壓死的。
陳曉情看了那三人一眼,一瞬間大吃一驚,她發覺這三人自己竟然都認識。依次為唐成、藤義和吳風。
藤義的畫像她在資料中見過,因此一眼就認了出來;唐成是唐府的管家,她自然也認得;至於吳風她曾經在華夏帝國江夏地區的青樓中見過一面,那時是因為需要倚仗新月星吳國的支援,協助黃典篡位,吳風就是以吳國使者的身份來的,沒想到之後沒多久吳國居然被餘康率人滅了。
“是吳風先生嗎?”陳曉情驚疑不定地問道。
沒想到一個押解計程車兵居然敬了一禮,回答道:“長公主殿下,這個人經查實,是太陽教這個教區的主教,名字不祥。”
那個酷似吳風的人一聽陳曉情提到“吳風”兩字,臉上竟然顯現出驚恐之極的神色,隨之驚恐變成了瘋狂,是隻有偏執狂才會有的瘋狂之色,讓人聯想到了精神異常者。
陳曉情的疑惑更深了,她想道:難道吳國被滅之後,吳風加入了太陽教?但此人面容扭曲,與陰險冷靜的吳風比起來,神情不如何像啊。也許不是吳風吧?可外貌太也酷似,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一般。
她剛想接著提問,誰知這位“吳風”嘴角忽然流出墨綠色的液汁,神情猙獰,身軀一點點倒了下去。
“毒藥!”陳曉情腦海中冒出了這個字眼,但此時搶救已經來不及了。
特殊部隊的醫護兵們全力施救,好一會兒,一個醫護官站起來道:“長公主殿下,他已經伏法了。”
陳曉情點了點頭,拋開疑惑,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