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外在表現會有如此差異?他有時深自慶幸自己與吳清不同。
這回就讓這個低能兒去送死也不錯,省得這個世上居然還有一個肉體與自己完全一樣的人存在!
至於他自己當然保命為先了,只要跟著吳曉,就算吳國被滅又如何?吳曉的功夫他是見識過的,他不信這世上還有能攔住他的人,因此跟著吳曉將是最安全的,大不了與吳曉一起離開,到外星系去再創一番事業。
而吳清在接到吳曉的任命後,心情居然很高興:自己終於被派作一方指揮官了,這可是以前夢想不到的。他帶著心腹手下吳嶺立刻趕去嘉城接受了防守部隊的指揮權,然後開始耀武揚威起來。吳嶺則像一條哈巴狗般對他惟命是從,百般奉承。
其實吳嶺自從幾年前的楊遠風事件後,一直心存愧疚,但是現實的狀況卻使他無可奈何。他也要生存,也要養家餬口,如果不逢迎上司,飯碗都保不住,家中也並不是什麼大戶,沒有了收入來源,父母妻兒如何養活呢?
吳清一進入嘉城前線指揮所,就擺足架勢,大搖大擺的向部下軍官們擺擺手,坐在太師椅上顧盼自豪一番,然後命令吳嶺道:“吳嶺,值此非常時期,本司令臨時受命於危難之間,必以死來報國君陛下知遇之恩,現命令……”
吳清看了看現場全體立正、恭聆己命的軍官,其中不乏功夫遠勝自己之人,心中的得意之情簡直不可言表,清咳一聲,繼續道:“立刻在嘉城全境實施戒嚴令!如果還有膽敢在街上行走之人,立即逮捕,違令者殺無赦!”
“啊,司令且慢,這樣做的話城內將更加混亂……”一個老成持重的軍官剛剛勸說到一半,吳清就立即轉頭望向了他,目露兇光,嚇得軍官面色煞白,說不下去了。
只是這麼多軍官中總有不怕死的,這時一個年輕軍官昂首挺胸站出來,不亢不卑道:“司令,卑職以為他說得有理,這樣勢必導致民眾不滿,而且不利於未來巷戰的展開!”
“哦?他有理,那就是說本司令無理囉?”吳清大怒道。
“卑職不敢!”青年軍官斜瞥吳清,一副看無能動物的不屑表情。
吳清看到了青年軍官的神色,這種神色他以前常常在吳風臉上見到,絕對是他無法忍受的神色。吳清越想越怒,終於拍案而起,尖聲叫道:“呀呀呸!你這個毫無軍人覺悟的傢伙!本司令是報必死之心來的,你們誰有本司令這樣的決心?你們說呀……你們說呀?”
青年軍官也火了,大聲道:“為何仗還沒打就輕言‘死’字?人全死了,還能打勝仗嗎?”
吳清再也受不了了,歇斯底里狂叫道:“來人呀!給我把他拖出去就地處決!就地處決!就地處決!”
衛兵們圍了上來,青年軍官大怒,馬上運功拒捕,但是好漢敵不過人多,最終力盡被擒,在被衛兵們一路拖向門口時,嘶聲慘叫:“啊!有這樣的司令官還想打仗嗎?大家都要死了,只不過早死晚死而已!兄弟先走一步了,啊……”
吳清直到看不到青年軍官的身影,心中才舒服了一些,大聲道:“這就是不服命令者的下場!希望你們這些人掂量掂量自己身份,吳嶺!”
吳嶺立即上前一步,躬身道:“卑職在!”
“馬上去執行戒嚴令!還有調三分之二部隊到城外開闊地帶攔截敵軍,另三分之一待命出擊。”吳清說著看看下面的軍官,又得意道:“說本司令擾民?看到沒有,本司令這不是把部隊都調到城外與敵決戰了嗎?戰爭絕對影響不到城內居民!”
那些軍官們皆心中長嘆:這回完了,本來正面決戰就不可能戰勝敵人,只能寄望於城市游擊戰,希望敵人能在長期的游擊戰中損兵折將,最後退卻,誰知這個蠢豬居然把人手集中起來去送死,看來自己也得考慮後路了,為這種人送命可不值得呀!
他們都低下了頭,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情,可是由於剛才那個青年軍官的遭遇,沒有人再敢說一句話。
於是,吳嶺高聲領命,去執行戒嚴了。
結果,由於執行戒嚴令計程車兵蠻橫的態度,一下子搞得全城大譁,市民們怨聲載道。而正在此時,張雯的大軍到了。
張雯命令部隊把守住嘉城的對外通道,空中的所有目標一律先擊落再說,而她在通往吳都的方向上卻留下了一個缺口。
然後,她讓空中支援的戰艦立即朝著對方的陣地發射粒子炮,用副炮射擊即可,功率還要儘量放低,省得一不注意,威力巨大的戰艦炮把新月星地表給破壞了。
就這樣,吳清的得意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