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相得益彰,就如那作畫似的,非但要分賓主,更要有該留白。
可眼前這個嬸嬸,扮得未免誇張了些,滿頭珠翠不分主次地堆疊著,連頭髮都看不見了。
這哪裡是打扮?這分明是貨架子。
不是說嬸嬸是書香門第出身嗎?怎麼打扮得如此俗氣?
而傅瑤君的僕婦們打量著君氏,神情各自精彩,想法卻只有一個:這位,誰啊?難不成走錯門了?
不過緊接著,一身素服,只戴兩支珠釵挽發的陶氏,跟著走了出來。
傅瑤君一見陶氏,神色頓時柔和起來,帶著弟弟妹妹對著她施禮:“二嬸孃。”
只稱呼一句,聲音已經哽咽了。
陶氏那張難掩病容的臉上,此時更是多了慈愛與感慨,幾步走下臺階,過來抱著她不許她拜,輕聲哄道:“阿瑤吃苦了,嬸孃都聽說了,是阿瑤吃苦了。”
她還記得最後一次傅瑤君的時候,還是五年前的時候,傅淵帶著傅瑤君來了一次京城。
幾年沒見,傅瑤君個子雖然沒長多少,但是模樣卻越發明麗漂亮了。
她說著話,又將龍鳳胎也抱住,垂淚道:“這是阿琪和小安吧?我也是第一次見面。”
都是好模樣,只是傅瑤君長得更像傅淵,但龍鳳胎長得都更像大嫂。
龍鳳胎被陶氏引得,也哭了出來。
忙有僕婦們過來勸,陶氏的貼身丫頭也送了見面禮給龍鳳胎。
“以前的事情莫要多想,今後在家住著,都會好的。”她柔聲安慰他們。
傅瑤君瞧著陶氏強打精神的模樣,心中更覺難過。
陶氏身子不好,而傅皋的寵妾滅妻,更是讓傷心掏空了陶氏的身子。
但陶氏依舊對他們姐弟很好,單單純純的,長輩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