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弟妹們的身子,不擔心他們的心智。
佩玉聽著她有些嘶啞的哭腔,再想她剛才的話,心疼極了。
“是,有我在,小姐什麼都不用怕。”
*
回家,請醫,問藥,折騰得人仰馬翻。
傅皋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大夫剛剛給傅瑤君開了藥,正叮囑人呢。
“一日三次煎服,這幾天千萬莫讓大小姐勞累了。總要養個半月,才能好轉。”
弄月一一應了,稱了銀子,鄭媽媽剛要把大夫送出門去,傅皋忙叫了人,又問了很多話,才放了大夫離開。
一副慈愛的模樣。
問完大夫,她站在屏風外面,往裡面看了一眼,就見床上的傅瑤君臉色慘白,還沒有醒過來。
到底是侄女的房間,傅皋不好湊到床邊去,但看傅瑤君這樣,又有大夫的話,他的心又鬆了兩分。
“我朝中還有事情,這幾日我雖能留在備州,卻不能在家久待,你們要好好照料大小姐,等我閒了,再來看她。”他端著架子,吩咐著眾人。
眾人立刻應是,傅皋又長吁短嘆了一番,才離開了。
只他剛剛離開房間,傅瑤君便翻身坐起,弄月也抱來了兩身半舊的布衣,快速給她換好。
沒人多提一句傅皋,畢竟事已至此,有何可說的?
而史小石,已從窗子無聲無息地翻進房間,站在了屏風之外。
他這次回來,臉因為太髒所以顯得更黑了,身上的衣服又破又髒還有補丁,人看起來也更加頹廢了,身上還有股來不及梳洗的塵土黴味兒。
傅瑤君穿戴整齊轉出屏風,見史小石靠窗前站著,道:“哥哥坐下,先喝杯茶吧。”
史小石不動,只沒精打采地說了句:“髒。”
傅瑤君知道他的性格,也不強求:“哥哥說的乞丐究竟是什麼怎麼回事?想縣中乞丐總不能都是外鄉人,肯定有人認識的,突然沒了,怎會不讓人懷疑?沒人找嗎?”
“都是官差捉拿,罪名或偷或搶,直接扔入獄中,”史小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