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事情,也敢做?”
“我,我沒有,大妹妹別冤枉好人,”傅六立刻將想好的說辭說出,“你說我放火燒山,有什麼憑證?”
傅瑤君聽他抵賴,並不生氣,只又問弄月要了一杯熱茶,抿了一口,才悠悠道:
“族兄,我知道你的算計。四象司如今在鵲山查懷王遇刺的案子,你一把火點起來了,若抓不到你,我的人留在山上洗不脫干係,有心人或許還可以說是我要刺殺懷王,賊還捉賊;若抓到了你,你畢竟也姓傅,紅口白牙一通,我還是脫不掉干係。”
傅六被她說中了心思,頓時張口結舌。
傅瑤君看著他的表情,淺淺一笑:“怎麼?被我說中了?”
看似笑著,聲音卻愈發冷了。
傅六打了個哆嗦,掙扎到:“你胡說什麼?我沒有!你冤枉我!你胡說,我哪兒有這些想頭?這,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傅瑤君握著茶杯,淡然道:“你認還是不認不打緊,只要我是這樣認的,就足夠了。”
傅六又是一個激靈,不明白她這話什麼意思。
“因此族兄大可放心,我不會殺你,也不會將你送官,可是,我也不會放了你。”傅瑤君坦然道,“明日我會去見懷王,請他派人先去你家轉轉,再找幾個人將有人要放火燒山的訊息放出去。再過個兩天,我會將你好好地從我長房的正門送出去,送到懷王處。”
她說著,將手中的茶杯再次遞給弄月,身子微微前傾,盯著傅六的眼睛,冷道:
“族兄,你要做什麼我知道,誰讓你做的我也能猜到,所以你威脅不了我,也栽贓不了我。反倒是指使你幹這殺頭的人,一開始就沒想讓你活著,再看你竟然從我家大門出去,又會如何想呢?我和我的人自犯不上為你髒了手,而那些人,怕也不會讓你活著見到懷王。”
說著,傅瑤君已經站起身,掩嘴打了個呵欠,將金年喚進來,吩咐道:“好生伺候著這位族少爺,最後幾頓飯了,別屈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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