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埋在油菜花田裡,還能做肥料呢。
一邊默預設命的燒火做飯,一邊在心裡狂吐男人口水一萬遍,摧殘鄙視之。
好在前幾天的剩飯剩菜還在,好在也不十分麻煩,熱熱就好了,反正她和兒子也要吃飯,多添雙筷子的事兒!
看到蘇清婉直接從櫥櫃裡拿出一盆剩飯,擱在土鍋里加熱,男人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黑了臉道,“我不吃昨天的剩飯。”聲音裡帶著濃重的不滿。
“哦,沒關係這是前天的。”懶洋洋的答應一聲,蘇清婉抬起厚重的木鍋蓋,“啪”一聲蓋上。
“你這女人……”男人嘴角猛抽,俊臉裂出一道縫來,一臉鄙夷的盯著她。
吃飯的時候,男人一臉陰黑的坐在那裡,不動。
蘇清婉和天天自顧自的吃的飛快,十分香甜,蘇清婉邊往嘴裡扒拉,邊拿眼斜斜瞟著怒意深深的男人,心裡頭十分爽快。
“你不爽也沒有用,我家裡就只剩這點飯菜了,因為我很懶,我今兒不想重新弄飯了,新鮮的蔬菜還在小菜地裡,離這裡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吧,如果你不怕餓死,我可以去摘菜的!”蘇清婉眨著充滿“真誠”的大眼睛。
男人閉嘴,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俯視著一桌的殘羹剩飯,皺眉,還是皺眉。
“別客氣喲,多吃點兒哈,你看你給犬子帶了那麼多衣裳玩具,於情於理都該請你吃頓大餐的。”嘿嘿奸笑了幾聲,蘇清婉抓了抓頭道,“雖然不算什麼好吃的,不過農村都是這樣了,將就點兒。”
看著這頓“大餐”,嚥了一口唾沫,男人艱難的拿起了筷子!女人,你夠狠。
吃完飯,雲流墨的黑眸陡然逼近,凌冽強大的氣場,從他周身源源不斷的散發出來,逼的她不由的後退一步,陰沉沉的男聲道,“我要沐浴。”
正收拾碗筷的蘇清婉,聞言,在圍裙上擦了擦溼潤的小手,半蹲下身,一用力,從灶房後面搬出滿滿一桶水來,“喏,去洗。”
盯著那水看了半響,雲流墨那雙墨黑的眸,染上怒意,死死盯著女人的小臉,“這不是你們的洗臉水?”
“是啊!”蘇清婉接著拿起絲瓜瓤,賣力的洗碗,若無其事的聳聳肩道,“就用這個洗澡啊!其實你運氣不錯了,這是洗臉水,又不是洗腳水,你就別挑三揀四了。”
“再說了,我們農家的水金貴,都是迴圈利用的。如果你嫌棄,出了村子再走三里,那裡有條小河很乾淨的,你可以去洗露天澡,現在是秋天了也沒有蚊蟲之類的,不過水裡有沒有螞蝗啊之類的就不好說了……”
男人忽然覺得整個人都開始不好了。
俊臉陡然陰沉,他拂袖而去,只丟下硬邦邦的一句,“不洗了。”那低沉的聲音裡,含著無比的慍怒。
望著男人負氣離去的背影,蘇清婉停下刷碗的動作,嘴角勾起一絲狡黠的笑意。跟姐鬥?沒門。
洗完碗,蘇清婉偷偷從後院水井裡打了幾桶水,提到裡屋,兌上燒好的熱水,伸手進去試了試水溫,唔……剛剛好。忙活了一天,洗個舒服的熱水澡,真是想想都愜意無比啊!某些人就只能忍受著黏噠噠的睡覺了,哈哈哈。
得意的哼著小曲兒,美眸一轉,糟,她又忘了拿擦身子的布巾子,瞧她這記性,還是丟三落四的。
站起身,蘇清婉出了堂屋往外走,可眼光餘光處,一道高大的人影一閃,便擠進了掩著門的東側屋,然後便是細細碎碎的寬衣解帶聲,繼而,便是“嘩啦啦”的水聲,伴隨著男人滿足的輕嘆聲。
“雲流墨,你這個臭男人!那是姐給自己準備的,你也搶!你不要臉!”等到蘇清婉反應過來,已經晚了,她衝過去,擂打著屋門。
誰知道,那屋門原本就是虛掩著,她這麼一激動,一撲一敲,整個人都滾了進去,撲倒在地!
“嘖,耐不住想和我一起洗鴛鴦浴?”男人低低性感的聲音,帶著幾分揶揄響起,“女人,看不出來你還真是主動呢!”
“主動你妹啊!你,你這個混蛋!”雙手在地上一撐,狼狽的爬起來。靠,擦破皮了,好疼,耳邊聽到那男人的嘲諷,她更是覺得羞辱,直恨不得弄桶熱水來燙死他!
“嘩啦”一聲,雲流墨忽然從大木盆裡站起身來。
水霧迷濛間,露出精修頎長的身軀,古銅色的膚色,緊實的肌肉紋理,結實的兩大塊胸肌,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流,流過聳動的喉結,沿著他肌肉的脈絡往下流淌,流過胸肌,滑過八塊勻稱完美的腹肌一路蜿蜒向下,性感立體的人魚線,分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