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火焰山’事件的真正主使者究竟是誰,那我也未
了。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浪費時間來跟我解釋什麼。
“哦。
那就好。”尤里斯先是舒了一口氣,愉快地伸出筷子,吃了一個小籠包,吞下去之後,對默城說道,“這就是我最喜歡你的地方,你永遠是那麼直接,簡單。但是又恰到好處。”
“互相吹捧聯絡感情這種事,我們以後大把時間做。眼下,我們還是說點實際地事情吧。”默城說到這裡,嘖了一聲,抬起頭,看著尤里斯。“你父親和你哥哥的去世,這兩者之間是否有聯絡?”
尤里斯略微遲疑了一陣之後,終於還是說道:“一切全部都是我的老師所做的。”
尤里斯對翰天行的稱呼,讓默城微微感到有些詫異,“時至今日,你依然稱呼他為你的老師嗎?”
尤里斯抬起頭,看了默城一眼,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稱呼自己的殺父殺兄地仇人為老師,讓你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是嗎?但是對我來說,卻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
說到這裡。尤里斯將筷子放下,有些感慨地嘆了口氣,“有多少個夜晚,我都夢見我的父親和我的哥哥能夠像今天這樣死去。而每次做完這樣的夢醒來的我,都會感到即興奮又失落。興奮我有那麼美好的夢。失落它為什麼只是發生在夢裡。”
尤里斯轉過頭,笑著看著默城。“聽起來是不算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倒也談不上,我從小就沒有家人。所以。談不上愛或者恨,我並不能完全想象你地感受。不過,我倒是有些能夠理解你從你的父親和哥哥那裡承受到的壓力。沒有人會喜歡有一個人像你哥哥那樣,整天想殺自己,也不會有人會喜歡有人像你父親那樣,把自己的命運玩弄於鼓掌之間,而且完全沒有規律可言。”
說到這裡,默城頓了頓,“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很想確認一下,你的判斷是出自你的直覺,還是出自某些確實的證據。”
“都有。”尤里斯答道,“有權力不經過衛生署直接進藥的,只有我師父一個人而已。夜雲楓曾經患過一種怪病,是我老師親自幫他治癒地,他欠我老師一個人情。而不久前那次襲擊,就是他還我老師人情的方式。”
“既然如此……”默城的筷子在手裡略微晃了一下,“你為什麼要來找我?你父親以及你哥哥,這兩個讓你如芒在背地人,都由你老師替你剷除了。雖說因為你哥哥的死,會讓有些兄弟也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