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親的指尖捱到額角,走心的安慰亦落到耳朵裡,周綰梨耷著的眼皮撐起些,點頭唔了一聲。
上樓不久,許鶴同電話來了。
本來發的是影片申請,但周綰梨記著上回被戳破使壞的仇,點了轉為語音。
她接起:“喂?”
“還在加班?”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