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充滿威儀的聲音突然從皇宮中傳出:“公孫戰,退下!”
與包穀交戰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金甲將軍大喝一聲:“臣遵旨!”調頭就朝皇宮方向跑。
包穀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追到皇宮去追殺金甲將軍。她握緊手中那劍身顫動發出不斷嗡鳴之聲蘊含著無盡恐怖力量的玄天劍,抬眼朝皇宮方向望去,以靈力喊話問道:“你是誰?鉞國女皇?”
那充滿威儀的聲音繼續傳來:“是本皇。”相對於對公孫戰的喝斥,鉞國女皇對包穀的聲音可算是溫和。
包穀從鉞國女皇對那金甲將軍公孫戰的喝斥以及對她說話的語氣聽出幾分鉞國女皇的態度,她略微歉首行了一禮,道:“包穀見過女皇,包穀此番行事有唐突和不周之處還望陛下見諒。”
鉞國女皇“呵”地笑了笑,說:“本皇還道你會一劍向本皇劈來!”
包穀說道:“冤有頭債出主,包穀此番出山只為我聖姨和小師叔的事而來,無意衝撞陛下。”鉞國女皇的態度讓她的心裡劃過一絲狐疑。
鉞國女皇說道:“本皇已知曉驍騎將軍府的事,你雖然佔理,卻是擾了我京都安寧。驍騎將軍乃我國二品將軍,你與驍騎將軍府的恩怨交由本皇替你了斷,可好?”
包穀扭頭朝驍騎將軍府望去,只見驍騎將軍府被她小師叔那一通肆掠,大部分地方都化成廢墟,府裡的人更是死傷眾多,活著的已經沒幾個。這是鉞國皇都,強者無數,她若真敢造次,絕對會有鉞國強者把她滅在這裡。為著區區一個二品將軍豎下鉞國這個強敵不值當,她想鉞國女皇也不願招惹她把鉞國京都鬧得一片大亂。她應道:“希望陛下能還我聖姨與小師叔一個公道。”
鉞國女皇說道:“遠來是客,本皇備下薄酒,不知令主是否賞臉?”
包穀應道:“恭敬不如從命。”她說完便看到皇宮方向有內侍模樣的修仙者趕來,請她入宮。
她收了玄天劍,跟著前來相迎的幾個內侍進了宮,來到一座華麗的宮殿中。
這是側殿,殿中正位上坐著一個身穿金色鳳袍的明豔照人的模樣約在二十多歲修行境界至在洞玄期大圓滿境的女子,殿中分左右兩側擺了酒席,席上約有二十多人,全是洞玄期境界,一看就是貴極的權勢人物。
包穀略微欠首行了一禮道:“見過女皇。”
坐在正位上的鉞國女皇笑盈盈地看著包穀,說道:“不必客氣”,她示意包穀入座,問道:“你不怕本皇使詐?”
包穀說道:“區區一個無恥無義的二品將軍府還不值得陛下大費手腳。至於我能招人動手的無非就是手裡的寶藏和昇仙圖,陛下身居皇位,擁有舉國資源,對我這點東西看不在眼裡。至於昇仙路圖,陛下就算是拿下我搜我的魂都沒用。”
鉞國女皇問道:“你敢在皇城大動干戈就不怕我派人滅了你?”
包穀說道:“至親蒙難受辱,我就是拼去身家性命也要為她們出頭。陛下卻不能為著那驍騎將軍府置皇都安危於不故。”
鉞國女皇說道:“哦?莫非你有把握屠蒼都城?”包穀話裡的威脅意味很濃啊。
殿中諸位王公大臣皆不動聲色地看著包穀。
包穀說道:“我身上融的是上界仙兵,雖受這一界天道法則限制無法施展全部威力,卻也不是這一界存在能毀的。劍域一封,方圓三千里化作絕地。大不了我捨棄肉軀,修煉劍仙得道,蒼都城只怕就要化作絕域了。”
鉞國女皇失聲笑道:“你有本事把方圓三千里化作絕地,難道我鉞國就沒有能力封印你?”
包穀問道:“女皇陛下莫非有把握封住我師母那口上界妖域皇族的鎮族至寶?”
鉞國女皇頓時被嗆得啞口無言,對那口寶鼎的來歷更是心驚!那口寶鼎竟有這麼大的來頭?她收起說笑的神色,正色問道:“上界的強者怎會來到這一界?”
包穀說道:“恕難奉告。”
鉞國女皇說道:“以你的勢力和實力遠不夠打通昇仙路,何不考慮與鉞國合作?你不說我也能猜出幾分。上界皇族下到這一界,要麼是這一界有他們值得放棄上界下來的東西,要麼就是流亡避禍。以玄天劍的強大,可以看出昔年玄天祖師爺的強大,他卻戰死,玄天門也因此沒落,你師母是妖皇后裔吧?那便是上界妖族皇權之爭。玄天祖師作為妖皇駙馬,當是受到牽累,是與不是?你們想重回上界,是想重奪皇位吧?”
包穀抬眼看了眼鉞國女皇。這不愧是登上皇位的強者啊,人精吶!她露一點口風,這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