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環境,塑造了她這樣的性格和思想。不僅她是這樣,她這個層面,甚至下兩個層面的人,也大多都有這樣的思想和看法,都有這樣處事待人的原則。
這就是上位者和社會九十層人物普遍具有的……素質:不一定要表現得高高在上,但是一定會給人高高在上不可攀援的感覺!
這種素質,也叫做氣質,或者說氣勢。沒有這種東西的存在,就壓不住人,就無法控制人,懾服人……
蕭玉凝調整了一下心態,白了他一眼,“你別弄得跟個怨婦似的啊,好像我把你怎麼著了一樣……那個小子叫做李白虎,他爸是省委秘書長,他ma是一家國企的老總。別看他開的車破,那可是改裝了的車,造價不比寶馬賓士低。他就是愛裝象的那麼一個小屁孩,沒事就裝成一副高深莫測老相深沉的樣子,實際上,也就是個愛瘋愛鬧的毛孩子……咯咯,看來你被他的外表給忽悠了。你道行還不夠深啊……”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孩子你還小的架勢,讓葉鼎很有些無語。
葉鼎無奈笑著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說。他不覺得那個名字叫做李白虎的少年,是裝出來的淡定與從容。如果一個人能裝得那麼好,裝得跟真的一樣,甚至比真的還真,那就不是裝的,而是真的了。
這就像製造假鈔的人,如果能夠把假鈔製造得和真錢一樣,甚至比真錢還真,那就不是假鈔,而是可以隨便花的真錢!
世間本沒有真假,更沒有裝與不裝的說法。這都是人為的界定,不是真理,是一塊隨時都能夠被打破的脆玻璃板。打碎了它,真假和裝與不裝的界限,就消逝殆盡,不復存在。
葉鼎的心中,早就已經將那塊脆玻璃板打成了煙塵,消散在茫茫的心海里。對於他來說,這世上的一切人為的界定和規矩,都不要當作真理來看,否則,這人就沒有啥前途可言。
規矩是被用來打破的,真理是被用來挑戰的……這才是葉鼎的至理名言。
蕭玉凝見葉鼎沒有說話,她也就保持了沉默,痴痴的看著窗外飛逝的美麗風景呆。
過了好一會兒,蕭玉凝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彷彿自言自語的說:“人活著怎麼都這麼累呢?……有錢有勢的活著累,沒錢沒勢的活著更累。是不是人只要喘著這口氣,就必須要遭罪呢?……哎,真沒勁……”
葉鼎很想說她幾句,但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有句話說的好: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如過把這話引申一下,那麼不是魚,就不會明白做魚的苦惱和憂傷。
所以,葉鼎本來想說蕭玉凝不知足,為賦新詞強說愁。但是又覺得這樣不對,他不是她,自然不懂得她的感受。己所不yu勿施於人,他便把話生生的放回了肚腹裡。
李春花在那裡小聲嘀咕:“我的娘啊,開著這樣的大車,還叫遭罪,還沒勁啊?……這都叫遭罪和沒勁的話,我們村裡的人那叫什麼呢?……城裡人真不知道啥叫知足者常樂!”
蕭玉凝回頭瞪了他一眼,李春花縮了縮脖子,面紅耳赤的低頭吐了吐she頭,做了一個鬼臉兒,沒敢再瞎說。
葉鼎頭也不回的笑著說:“行啊,花子,說話都會用成語了,都知道啥叫知足者常樂了,真是有進步,再接再厲啊!呵呵……”
蕭玉凝覺得這話不對味兒,啥叫再接再厲,讓那個小子繼續嘀咕她啊。這個小沒良心兒的,真討厭!她瞪了他一眼,伸出小手兒在他的腰上擰了一把,看到他呲牙咧嘴的樣子,這才心裡頭痛快了,微笑起來。
可是,沒一會兒,她想到了自己的婚事,又鬧心起來。真是不想再回那個家,也不想再回那個城市了。那已經成了傷心地!
但是不回那裡,她又能去什麼地方呢?蕭玉凝突然間現,自己這麼多年來自以為多麼能幹,多麼,可事實上一旦離開了蕭家這棵大樹,她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比一般女孩子聰明美麗一些,稍稍有些能力一些罷了!
這個真相,其實以前蕭玉凝也隱約的明白,卻從來都沒有勇氣把這個事情看清楚。現在到了應該看清楚的時候,突然間現,自己以前太過自欺欺人,從來沒有想過認真的面對,以至於根本沒有辦法離開蕭家,真正的生活。
蕭玉凝有些後悔,其實她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天,卻從來沒有想過怎麼樣來處理和解決這個難題。那時候她總是一味的給自己找著藉口,不停的幻想著如何如何……
沒用,無論如何都是徒勞無功。就算她早就能沉下心來,好好的經營自己的人脈,現在恐怕也是一樣的悽惶和無助。這不是她的問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