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如果感覺疲累的話可以坐著小憩一會兒,行李我會幫你們看好。”
那個叫夏珊的女孩在掃了一眼所有人之後,投了一眼石南,石南感覺一股柔和的氣息撲面而來,時間很短,一閃而過如蜻蜓點水。此時身子已經似乎不再痠痛,至少不再有睡意了。他轉過頭去看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建築,從視窗灌進來的風拂過臉頰,讓人愜意連連。
窗外傳來一陣嘟嘟嘟嘟的摩托車聲音,一個年紀跟自己相當的少年人,駕著摩托著與大巴並肩而行,卻沒有戴安全帽,騎得卻悠哉遊哉的。
哎。什麼都過去了,那些紅色的日子,跟灰暗的死亡遊戲已經一股腦兒撇在西安。要是能夠在這裡找到另一片安靜的天地,那著實是一件。。。。。
突然一隻手伸過來拉開身邊的車窗簾,然後麻利地拉過窗玻璃,窗戶“咯吱”一聲被關上了。石南吃驚的扭過頭,這才注意到身邊坐著一個女孩,長的有點像張含韻,長髮飄飄,衣帶凌夷,帶著深咖啡色的蛤蟆鏡看不到眼睛。面板卻很白,微施粉黛,是很時髦很潮流的一女孩。
“你好。”女孩顯然發現了有人在自己身邊“偷覷”,一副得意加驕傲的表情顯形於色。
不消說,石南有點尷尬。“你,你好。”
“你也是新生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小伶阿來芙,來自西藏。”
石南微微“哦”了一聲,怪不得剛才自己見她第一眼的時候,覺得她跟中原大多數的女孩有點不一樣,特別是說話口音都不同,像風鈴一樣很好聽。於是他繪聲繪色的加一些動作介紹了自己的名字,說完伸出手去跟小伶阿來芙握手——他有點泰泰然,因為這是他來X大的路上認識的第一個人,並且還是頭一遭見到名字竟然是五個字的!
“我是藝術系舞蹈專業的,你呢?”
藝術系的學生,難怪長的這麼好看。她的體段很好,不是有個學術性的名詞叫做啥。。。。。對,叫黃金分割!石南迴答:“計算機應用的,請多關照。”
“哪呀,應該是你關照我才對。我來這裡都快累得散架了,你不知道這是我第一次來外面!聽你口音南方人的吧?我發現你們南方人就文氣的很,嘿嘿,你長得真可愛!”
石南差點嗆著,快步入二十大門的人,還被人說可愛,有點汗。
“上海就是好啊,你不知道我們那什麼都沒有,光有風吹草低見牛羊!還有還有,我告訴你。。。。。”接著小伶不管三七二十一,接受不接受,便將自己的生活習慣,廣博愛好,個人怪癖以及人生態度跟他全部抖落了出來。
“可愛”的石南彷彿被人潑過冷水,二愣子一般的坐在一旁用“哦”跟“啊”兩個字附和著,又怕這樣太過於單調,偶爾到精彩處還加一個:“對!就是這樣!”“怎麼可能?”來鼓勵小伶,他這個聽眾聽的很開心。他很意外小伶竟然可以對他這樣一個陌生人如此的近乎,卻不知北方,特別是高原一帶的人都沒有什麼禁忌,沒有其他偏南地區殘留的那些封建社會的忌諱。
我們偶然會在某一段旅途上遇見並且認識很多人,那些人他們跟你很投緣,像老朋友一樣與你款款而談,彷彿在哪裡見過一樣,世人常常把這種事件的發生叫做緣分。。。。。石南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是很淡的清香,他想或許自己轉角遇到愛,緣分來了吧。
小伶脫下墨鏡湊過身來看了看左右,很神秘的對石南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
秘密?怎麼又是秘密!石南渾身一震,他馬上想到的不是別的,正是那些有關何兮兮的死的一切。剛才短暫的欲仙欲死,竟將事情全部置之腦後了。。。。。他轉過頭去,只見小伶張開了嘴小聲的說:“我坐了兩天的火車,內衣都兩天沒換過了!”
差點七孔流血,又像是生吃了辣椒,石南聽到這麼直白的話有點不受用,嚥了一口苦澀的口水渾身哪都不對勁。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只能慌慌張張之中隨便應了一聲:“我的*也是兩天沒換。”
“哦?”小伶跟車上所有的善男信女全部帶著異樣的眼光看過來,同時一聲驚呼。石南猛地感覺到說錯話,成千古恨,只得把頭低,並且發誓再也不做人了,做什麼都行,反正不做這樣的色鬼。
給色鬼的信(19)
有一部電影,它的名字叫做《死神來了》,好像還拍成三四部。現在這是第一部——叫做《死神來了1》。
如果死神有他不想放過的人,那麼那個人可能是石南。可是為什麼不直接結果了他,而是結果了他身邊的生命——石南就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