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痛苦,我大哥也是被你害的,你這個害人精怎麼不去死?我大哥如此真心誠意地待你,你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你說的是人話嗎?說什麼不願意做妾,怎麼你就巴巴地奔著阮胥飛去了?”趙寅初一臉鄙夷,捲起袖子,指著千秋罵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大哥是豬油蒙了心,才被你害成了這個樣子,你想要嫁給阮胥飛?只要我大哥一天還想要你,就絕對不會讓你稱心嫁給其他男人。”
盧甲和盧乙在一邊不住冒冷汗,好在這會兒還沒有人過來呢,要是讓旁人將這些聽了去,止不住明兒個會冒出什麼謠言來。
“休要侮辱了我們小姐了”盧甲護在千秋身前,“這大過年的,何必跑來找晦氣”
趙寅初不理會兩小廝,只盯著千秋,自從趙明初被送回康成伯府,趙明初昏迷之時念得便是千秋的名字,他原本也只是想要問千秋來討一個說法,哪裡知道千秋如此冷血無情。
“要不就在這裡說也可以啊,你不怕丟人就行。”趙寅初抱著手臂站定,最好是叫這女人的名聲壞了個徹底,那樣就沒有人會娶她了。
盧雨蟬想要裝作聽不見也不行,拉了轎子的簾子走出來,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如此說話?”
千秋見著盧雨蟬出來,更是皺眉,道:“娘,你不要理會這事情。”
“怎麼能不理會,別人都當著我的面將你說得那樣不堪,我心中怎麼能好受?”說罷,盧雨蟬問趙寅初,道,“今日我們要去南承郡王府赴宴,你卻當門攔路,若是不說出一個好歹來,便是問你的不是。”
千秋微微有些吃驚,不想盧雨蟬怒氣如此之盛。盧甲和盧乙一左一右護住盧雨蟬,趙寅初道:“你便是盧千秋的孃親嗎?我若是說出什麼來,你可是能夠將她嫁給我大哥?”
盧雨蟬一驚,不想這人說得竟是這事情,千秋道:“不要理會這人的胡攪蠻纏。”
“是不是胡攪蠻纏,你心中最清楚。”
千秋被趙寅初挑釁得火氣蹭蹭蹭上漲,怒道:“我清楚什麼?我和趙明初既無父母之命,亦無媒妁之言,私定終生就更談不上了,你口口聲聲還要我給趙明初做妾,你憑得又是什麼?”
“做妾?”盧雨蟬嚇了一跳,她做正室的時候還被人欺負了去,可想而知做妾是何等委屈心酸,怎麼肯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做妾?
“你……你休要胡說”盧雨蟬怒不可遏地說道,“我的平安怎麼可能給人做妾。”
“那是她欠了我大哥的”趙寅初理所當然地說道,絲毫沒有將千秋的個人感情考慮在內。
“你說做妾就做妾?你是什麼東西?”千秋冷笑,“之前趙明初都沒有敢說,我絲毫不虧欠他什麼,讓我彌補什麼,你若是繼續胡攪蠻纏,那就休怪我無禮了。”
趙寅初哼哼兩聲,諷笑起來:“你什麼時候有禮過?”
“來人啊,將人給我抓起來”千秋一聲令下,府中幾個下人立刻出來,令幾個去找尋侍衛。趙寅初面色一變,不想千秋真的敢動手,他身後的幾個隨從問道:“二少爺,怎麼辦?”
“她能拿我如何?”趙寅初昂著脖子,站在千秋面前,他倒是要看看千秋能將他怎麼樣。
“捆上”幾個侍衛一聽是小姐親自下的命令,甭管面前人是誰,這將軍府已經好些年不曾遇見這等事情了,便興致沖沖地將趙寅初捆了起來。
趙寅初一派鎮定,對於自己被捆反而笑起來,他倒是期望這事情能鬧得更大,好叫世人以為千秋是趙明初的女人呢,和趙明初早已私定終生,壞了千秋的名聲。
幾個隨從被趙寅初趕走,去通報康成伯,千秋也沒有讓人追趕。盧雨蟬見著事情變成了如此,對千秋道:“這人好生氣人,怎麼能將你說得如此不堪呢?你之後要怎麼做?”
“堂堂康城伯家的少爺被抓了,趙家必然找上門來,娘,今日裡還是你去赴宴吧,我留在這裡。”
盧雨蟬一愣,道:“這怎麼行,我還是叫人去和定慧公主說一聲。”
千秋搖搖頭道:“不必,你親自去比較好,你就同定慧公主直言此事,她必然知曉。”
盧雨蟬半信半疑,道:“我只是想著你這委屈受得真是莫名其妙,你一個人在京中,想必這類事情不是第一次了,他言語如此肆無忌憚,是不是抓住了你什麼把柄?”
“我能有什麼把柄呢?”千秋安慰盧雨蟬,要說真的有把柄,那也是阮胥飛的。既然趙寅初找上門來,背後定然有二皇子的授意,想不到二皇子淋到了最後還要掙扎一下,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