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你們是司馬家的嫡系,這樣下去的話,司馬檀那些旁系倒是更加通透一點,至少司馬檀還知道朝著趙文思搖尾乞憐。”
司馬舜華頓時面色灰敗下來,喃喃道:“怎麼……怎麼可能……七叔他……”
千秋抬了抬下巴,司馬東平只能低聲稱是,他是對於此事清楚的人。司馬速雖然不喜千秋這樣的說話語氣,但是也無能反駁千秋的話。張姨娘卻是緊張地抓著自己的兒子的手臂道:“你七叔是怎麼回事?你七叔怎麼了?”
千秋看張姨娘緊張的模樣,看來張姨娘收了司馬檀不少好處的樣子,可惜是一個毫不知情的可憐傢伙。
司馬星怒不可遏地一腳踹開了椅子,道:“為什麼不早說?”
司馬誠咳嗽了兩聲,道:“如今司馬家岌岌可危,你們要聽……要聽千秋的。”
可司馬舜華心中還是不甘,道:“爹,你是寧可相信這個早就趕出了家門不要的丫頭,也不信我們三個?”
司馬誠怒喝道:“住口,你怎麼能這麼對千秋說話,是對家主說話的態度嗎?你給我閉嘴,東平,給我拿家法來”
千秋心情大好,再也沒有比讓司馬誠來懲罰這可惡的小子來得更爽快了。張姨娘大驚失色,忙攔著司馬誠道:“老爺……老爺你不能這麼做啊。”
司馬誠也不知道是哪裡來得力氣,將張姨娘一把推開,道:“滾開,是讓這他知道規矩一點,一直以來都太放縱了,他是庶子”
司馬舜華猛一抬頭,紅著眼睛看著司馬誠,沉聲道:“爹,你真要為了盧千秋罰我?”
司馬重華和司馬星並無全無勸阻之意,以來是因為司馬舜華和他們關係都不大好,二來是因為知道如今司馬誠極其向著千秋,還是順著千秋的意思罷了。
司馬舜華緩緩跪下來,這邊司馬東平已經拿來了鞭子,司馬誠讓司馬東平動手,千秋卻是喊了停手,道:“既然是衝撞了我,便讓我來教訓他該如何說話好了。”
馮矣接過鞭子,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一鞭子下去司馬舜華便是驚叫一聲。張姨娘痛呼道:“你這妖女,我要同你拼了”
司馬星出手一拉,張姨娘便不能撞過來,那邊馮矣已經下去第二鞭子,司馬舜華本來為了面子不想叫出聲音來,卻發現這看著十來歲的小子下手力道要比司馬東平要狠上好幾倍,痛得他忍不住顫抖起來,竟是極度懼怕第三鞭落下來。
馮矣的鞭子不同於司馬東平,那是因為馮矣動了些手腳故意帶了一些內勁,然而司馬舜華表面上卻也不會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只留下一道鮮紅的印子罷了。
司馬重華不禁對馮矣刮目相看,果然千秋身邊的人不可以按照常理揣測,而司馬星是早就預料到了沒有開口罷了。
等到了第五鞭子下去,司馬舜華的痛呼聲也沒有了,而是直接痛昏了過去,張姨娘已經不敢對千秋做什麼了,跪下來哀求道:“求你放過舜華吧,他已經昏過去了。”
“叫我縣主。”千秋第三次強調。
張姨娘這回不敢再說什麼,忙改口道:“縣主,求您放過舜華吧。”
司馬星和司馬重華冷眼看著,鄭姨娘倒是覺得千秋這一次幫她出了一口平日裡的惡氣。然而千秋實際上只是為了讓自己往後說話更為威懾力罷了,不過其中還是夾雜了一點私心,她可沒有好心到對一次一次和他唱反調侮辱他的人毫不計較。
千秋抬手示意馮矣可以了,要是事情做得太絕了也不好,道:“既然昏了過去了,那就先給抬下去將養一下吧。”
司馬誠“哼”了一聲,道:“怎麼著就五鞭子就挨不住了?”
張姨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心中對於司馬誠的態度轉變怨念不已,對於千秋那可算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話回到原來的,既然這晉國公府我也算是決策的一份子了,那麼我頭上可算是頂著南城郡王妃的名銜的,你們說你們應該怎麼做還需要問嗎?”
司馬重華和司馬星立刻反思起來,這之前千秋的一番話已經讓他們兩個有所鬆動,再想司馬誠既然是真的要將司馬家交給千秋的話,那麼往後司馬家必然是與太子綁在一起的話,現在要是什麼都不做的話,那以後想做也做不了了。
“但是……”司馬星遲疑地說道,如今奉昌城中都是二皇子的人,好在葉祿十分了得,就算是趙文思想要用詭計,卻沒有立刻得逞,反而第一撥從密道進去的人都被殺了,趙文思已經有些捉急了,阮胥飛更是趁著這個時候大肆宣揚二皇子假傳聖旨氣急敗壞,謀殺端王大將軍王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