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夫人自嘲著說道,鄙夷一笑,又看了千秋一眼,忽然目光中剁了些什麼東西。
阮胥飛道:“雖然我確實對那個也有些興趣,不過卻也不是為了這個,你可以放心,我們不是呼延一族來追殺你的人。”
紅葉夫人咳嗽兩聲,抬了抬手,示意讓阮胥飛的人將那兩名壯實的丫鬟帶離這裡。阮胥飛只稍稍一點頭,手下人就將兩丫鬟帶離了這裡。紅葉夫人深深嘆了一口氣,看了景珍一眼,對阮胥飛和千秋道:“景珍丫頭跟著我有十來年了,我這條命其實日子也不多了,你們能放過景珍嗎?”
景珍滿臉淚痕,撲到了紅葉夫人床邊,道:“景珍不會離開夫人的……”
千秋上前拉開景珍,道:“無辜不無辜一會兒再說,要看你回答的內容了。我問你,你既然是呼延王的愛妾,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是這一副鬼樣子?”
“確切地說應該是老呼延王了吧,琅�雷右丫�次唬���臼俏曳蚓�哪俏煥蝦粞油躒緗癲還�且惶醴瞎範�選!�
阮胥飛聞言笑了笑,似是對紅葉夫人這樣的比喻覺得很有意思。千秋是經歷過葉臻刺殺老呼延王事件的人,對於紅葉夫人如此直白地說法也是一笑。
“你們看我,已經是時日不多了,但是就算是如此,我也想要好好活下去,度過最後這一陣子,人就是這樣,就算是活了幾十年了,也還是留戀生命,就算是如此痛苦地或者也不想要死。”紅葉夫人目光堅定地說道,這是一個對於生存有著執念的人。
千秋一見這樣的眼神反而有些放心了,這樣的人至少配合起來也方便一些,她也不太高興對一個已經看起來沒有多少氣的人動刑什麼的。
“我纏綿病榻已經有好幾年了,這幾年我苟且而活,身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