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公主的腳尖動了動,頭上戴著的喜帕四周的金色的流蘇輕輕晃動,她也在緊張。
盧縝轉過身,將門給關上,慢慢走過來,一手緩緩拿開珍珠公主的喜帕,然後竟是一把將珍珠公主攔腰抱了起來。
“啊——”珍珠公主驚撥出聲,聞見他滿身的酒氣,眼底的溫柔像是冬日裡氤氳的霧氣,將她網羅其中。
她想,她此時的臉一定很紅。
“你你你……你怎麼把我抱起來了?”珍珠公主嬌呼,說話也不利索起來。
“想試一試,我這把骨頭是不是還抱得動你。”
珍珠公主聽了這話,沒來由地一氣,一手捶打在他的胸口,說道:“騙人啊,你之前就抱過我。”
盧縝裝傻,認真地思考道:“哪一次?”
“你忘了?你居然忘了?”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心中覺得委屈,這男人怎麼能將這名重要的事情忘了呢?
“騙你的,怎麼會忘記,當初你從馬上跌落下來,是我上前接住你的。”他咧開嘴,這一刻像是剛剛撞見情愛的少年人。
她鬆了一口氣,卻又惱他捉弄她,輕哼一聲,道:“你要這麼抱著我到什麼時候?”
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如果可以,想就這麼一直抱下去。”
明亮的月光照著潔白的雪地,屋內龍鳳雙燭,會一直燃燒到天明。
千秋的院子裡,此刻幾個小丫頭也都去歇息了,她將頭髮散了,翻了幾個身還是睡不著,便批了一件衣服,看了看外間沒有動靜,便起身自己掌了燈到了案前,提筆給盧雨蟬寫信。
這一驚是這一年來養成的習慣了,可是千秋寫了幾個字,卻又突然寫不下去了,便將一張紙個揉成一團,扔在了地上。
千秋嘆了一口氣,擱了筆,重新回去躺下,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