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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秋狠狠刺過來。

千秋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寧春嬋會對她如此,只以為她們就算不是朋友了也不至於要殺了彼此,她為了自己所愛,一次又一次地來傷害她,千秋忽然有些後悔也有些心寒,這便是她當年認識的寧春嬋嗎?一個女人因為男人會變得如此可怕嗎?

“你不能怪我”寧春嬋嘶啞著說道,千秋的用手去奪她那根釵子,手背上卻是被她帶出了一道血痕。

寧春嬋紅著眼睛,此刻她已經顧不上太多,她腦海中想起葉惜京對她的溫柔他的好,她怎麼能將那個人讓給別人呢?他是她的,永遠都是他的,她不會讓任何人奪走他

“你冷靜一些。”千秋喊道,瘋狂的寧春嬋有些可怕,她又身子重,千秋連連後退到了門口,呼叫著趕緊讓人回來才是。

寧春嬋忙撲上來,想要刺中千秋的胸口,卻是被千秋用椅子一擋,順勢推了一把。寧春嬋猛地跌倒在了地上,千秋腳下一滑,就要撞在門口,這個時候,門卻是開了,一雙手扶住了他。

千秋只覺得背後聲涼,她知道背後的人是誰,卻是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開始站在這裡,他是一開始就站在了那裡,還是剛剛趕到?

寧春嬋愣住,撫著肚子,喊道:“小王爺……我……我的肚子。”

葉惜京鬆開了扶著千秋的手,什麼也不說,彎腰抱起了寧春嬋,立刻將她抱上了床,目光卻是在寧春嬋緊緊拽著的帶血的釵子上掠過。千秋心中不知怎麼地很不安寧,葉惜京沉吟地讓千秋去喊藍於滄過來,而床上的寧春嬋已經忍不住呼痛起來。

千秋見到寧春嬋腳踝上的血跡便是一驚,這孩子都有七八個月了,她雖然是為了自保,但是害了那未出生的孩子卻絕不是她的本意。

千秋忙出門喊藍於滄,藍於滄第一時間過來,幫寧春嬋把脈。寧春嬋只哭著抓著葉惜京的手,道:“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要怎麼辦,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你不要說話。”葉惜京安撫著寧春嬋,讓她躺得更舒服一些。

千秋知道自己這時候留在這裡其實並不合適,也是退出了房門到了甲板上透氣,江面風浪極大,天色暗沉無星,千秋扶額,這才發現自己額頭上竟然有不少冷汗。剛才出來的時候咩有帶披風,此時此刻她站在外頭倒是有些冷了,若是現在就回去倒是有些突兀。

千秋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傷口,並不深,血已經凝固了。千秋手指出碰上傷口,還是覺得有些疼,嘆了一口氣,便找了找身上是不是有什麼能夠包紮傷口的,找了一會兒卻也沒有找到。

忽然一隻手遞上了一塊手絹,千秋抬眸,便見王玄翎的臉,不由一愣。

“我想小王爺恐怕並不是剛剛趕到。”王玄翎說道,千秋心中便又是一沉。

千秋拿了那帕子纏在了傷口上,也不過是為了擋一擋風沙。王玄翎搖了搖頭道:“房間裡有酒,還有金瘡藥,雖然傷口不深,不過還是處理一下的好。”

千秋有些懷疑道:“你何時如此關心我了?”

“王妃不要誤會了,不過是看著你這樣子有些可憐而已。”王玄翎依著欄杆說道,他的髮絲和衣袍被江風吹起,露出俊美的容顏,眼底卻是有一絲自嘲的笑意。

千秋只聽那一句“可憐”,便是目光一變,道:“我看起來才是那個可憐的人嗎?”

王玄翎只嗤笑一聲,便率先去了另一間屋子裡拿金瘡藥。千秋到底是跟了上去,她以為葉惜京才是那個可憐的人,可原來在王玄翎的眼中,她也同樣是。

她可憐什麼?千秋自問,然後長時間找不到一個答案,即便在王玄翎遞給他金瘡藥的時候,她依舊有些出神地向著王玄翎那一句。

千秋在用酒洗了洗傷口,便見金瘡藥塗抹了一點上去,又用那帕子將傷口簡單地包紮了,看著還算是滿意。王玄翎看著她一連串動作,喝了一口茶道:“我當初將你劫出了奉昌,也不過是想要成全葉惜京而已。”

千秋抬眸看了他一眼,對於這個問題她已經不想討論了,只從懷中拿出那一枚早已被她說是丟了的蝴蝶耳墜拋給王玄翎。王玄翎愣了愣,他剛才倒不是為了這個而叫千秋包紮傷口,不過如今的結果倒是有些意外地好。

“我不喜歡欠人,尤其是對有敵意的人。”千秋說道。

王玄翎看了看那枚蝴蝶耳墜,將之放進自己的懷裡,笑道:“這樣子兩清也好,和你這樣的女人相處起來其實也很不好受,阮胥飛平日裡又是怎麼和你相處的?”

千秋挑眉:“你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