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沒抬地跟孫玉陽說,你走吧,明天一早來接我。
好,老爺子收拾一下,明個一早晚輩就過來。孫玉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發現他的目光很複雜,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走了出去。
見孫玉陽離開,我急忙問爺爺到底是怎麼回事。
爺爺嘆了口氣,告訴我,鍵門自南北分派之後,這對信符就被拆開,分別掌握在兩派掌門手中。幾百年來,兩派歷代掌門均以能合併信符為畢生所願,意味著本派凌 駕於對方之上,掌握了整個鍵門。可將近600年下來,卻始終無人能夠實現合併之願。今天孫玉陽借你手,把信符送給咱們,看來他要求我辦的事情肯定非同小 可,否則也不會捨得交出這個南派視為命根子的玉貔貅。
聽爺爺這麼說,我立刻想到,這件事情肯定有著極大的危險。我馬上問他到底求您做什麼事,如果太過危險,咱將信符還給他也就是了。
爺爺搖搖頭,此事關係重大,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說著,他看著那對玉貔貅,慢慢地說,雙符合體,鍵門一統,是多少代北派門人的心願,事關北派的榮譽,如今到了咱們手裡,怎麼又能推出去呢。是福是禍,總得走他一遭。
說到這裡,爺爺拍了拍我的肩膀,蘭蘭,如果我回不來,這對信符你一定要好好收藏,將來總會用的上的。最好離開長春隨便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憑你現在的本事,安身立命足夠了。
聽爺爺這麼說,我心理一陣陣的難受,說爺爺一定會安全回來的,我還要給你養老送終呢。爺爺哈哈一樂,爺爺的本事你知道,不會有事的。對了,你跟我進房來,還有一些東西要交給你。
爺爺的房間很簡單,除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