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眼看就要一下把老者劈成兩半的時候,速度如同放了慢鏡頭一般的緩了下來,寒毛倒豎的老者才迅速的避了開去。
風無涯才突兀的加速,一斬而下,隨著長度直有兩丈的劍芒落了下來,犀利的劍氣猶未停止,從數丈外的牆壁一劃而下,一條如同量過的直線裂縫從上至下一直延伸下來。
風無涯收招,負手而立,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勢沖天而起。
楊浩頓時想到了這老頭創立的那個社團名字:凌風絕頂。
會當凌絕頂
一覽眾山小
滿場寂靜,落針可聞。
好半晌……
還是那領頭的老者動了,臉色一陣青紅變幻後,往前一步,朝風無涯微微的躬了躬身道:“謝謝先生手下留情”
傻子都看得出來,剛才要不是風無涯手下留情的話,他已是被二一添作五了。
太陽國的人,在他們自認為高貴的身體內,有一種卑微的思想。但是他們崇尚強者,只要誰比他強,他就尊重誰,起碼錶面上是這樣。
風無涯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們由衷的感到恐懼的同時,支使著他們去尊重他。
別說他們了,楊浩雖然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這老頭的武功將是他目前為止見過的人當中,除了師傅以外最強的高手。卻萬萬沒想到居然強到這個程度,對付一個功力絲毫不下於自己,和四個先天高階的高手,居然只用了一招。
如果換句話來說,要對付自己的話,那下場也沒什麼差別。
想到這裡,心頭頓時微微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說得真是沒錯,幸好這老頭不是敵人,如果是的話……
風無涯淡淡道:“諸位是否還想著要把我們三人留下來。”
雖然空氣並不冷,但是在場的諸人還是齊齊的從心底升起了一股寒意。
那沙皮臉老者輕輕的擦了一把額頭,顫巍巍的起身道:“這位先生,我想……這裡可能有點誤會”
“哦?”
風無涯眼皮一抬,斜斜的描著他。
殊不知他這樣的舉動,更讓對方心中對他的尊敬更重一分,沙皮臉老者微微躬身道:“這位老先生,在下中川勝智,現為中川家這一代的家主,不知道先生貴姓”
“風”
多餘的字一個也不願說。
中川勝智一副卑微的樣子躬身道:“原來是風先生,實不相瞞,在下昨天已經知道了幾位朋友前來的訊息,本來早就有心一會,又怕引起幾位不必要的誤會,卻沒想到今天就在這裡見到了幾位。”
風無涯淡淡一笑,也不作聲,楊浩跟王翰雙雙對視一眼後,都看到對方眼中的疑問。
中川勝智乾乾一笑繼續道:“如此也好,用你們炎黃話不說不打不相識嘛還有另一句也說得好,叫擇日不如撞日,就讓在下謹代表中川家歡迎幾位貴客的到來。”
風無涯表面不動聲色,心中也在暗自思索:這老傢伙唱的到底是哪一齣啊?
還沒等他做出反應,老傢伙已經自動的吩咐眾人撤出了大房子,對方如果真要殺他的話,就算這些都在,也保護不了他,只能是多添幾條冤魂罷了。
人撤下去後,酒席很快的就擺了上來,用的居然是炎黃的菜式,看來這老頭是下了心思了。
風無涯也趁這個機會,跟楊浩兩人交流了一下,達成的共識一致:靜觀其變。
而在這個時候,中川勝智也招來了家裡的醫生,給王翰看了一下傷勢。
幸好王翰的功力也不弱,所以並沒有傷及肺腑,上了點金創藥後,已經行動如常人了。
在中川勝智和另幾個留下來的老頭的熱情邀請下,三人上了酒桌。
招待三人用的是太陽國的清酒,這清酒,因為它的原料單純,只用米和水,就可以產生出令人難以忘懷的好滋味,所以有人將它形容成:用米做成的不可思議液體。
而因為太陽國各地風土民情的不同,且在長遠歷史的影響下,太陽國清酒也因此成為深具地方特色的一種代表酒,所以也稱它為地酒。
說起來跟楊浩老家鶴洲自釀的米酒沒多大區別,入口還微微有點甘甜,酒精度數不是很高,但是卻香味濃郁。
在對方刻意獻媚似的頻頻勸酒之下,三人也喝了不少。
酒過三旬,中川勝智呵呵一笑道:“幾位先生難得前來,不知道是前來遊玩還是辦事?”
這話問得有點廢。
楊浩在心裡思索著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