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狸魂不守舍地,幾乎是小心翼翼地從小小的洞|穴裡掏出一個細小的叉子,剝開外面的保鮮膜,紮了一小口盤子裡的肉,又迫不及待地將那叉子重新插回去。
因為被那銀叉子勾刮到,女奴歡樂又痛苦地吟叫了一陣,驚得九狸再也不敢隨便亂動,食慾全無。
一旁的女奴趕緊將那裝滿了牛奶的杯子拔了出來,因為卡得極緊,出來時,發出了巨大的“嘭”的一聲。
女奴又是一陣狂亂的叫,駭人的酥麻感從九狸的尾椎骨一寸寸爬上來,她不禁開始懷疑,這座城堡裡的人,都是瘋子。
“請我為您梳洗一下,子爵大人在會客廳等您。”
一踏入明亮的會客廳,不知為何,九狸沒來由地有些緊張。
回想起剛才的人體盛宴,她惡寒,早聽說有些變態至極的有錢人,特別是日本,會將人體清洗得極乾淨,灌腸消毒之後,用精美昂貴的食材餵養,等到一定時候,再享用那經過人體消化系統的“排洩物”。
沒想到一來到義大利,這如雷貫耳的黑手黨老大就給了自己如此高檔的禮遇。
正想著,忽然,從客廳的頂棚緩緩降下一個鐵質的椅子,上面綁了一個赤裸的女人,機械的“咔咔”聲音充斥了整間空曠的房間。
九狸猛地回頭,身後走來的,正是一臉笑意的斯旺達。
“顧,我覺得,你會即將成為我的堂嫂。”
他假裝思考了一下,用手按著自己寬闊的額頭,藍色的眸子裡都是狡黠。
抬眼,不卑不亢地望著他,九狸用自己還不算太蹩腳的英語回覆他,“所以呢,子爵先生有何賜教?”
之前那正在降下的椅子,此時此刻已經完全落在了房間中央的地上,那女孩被矇住雙眼放置在特製的鐵架子上,可以讓人任意翻轉。
“我剛學習了一個新節目,心裡癢癢,就讓未來堂嫂當我的第一個觀眾吧?!”
斯旺達大步一邁,上前先將女孩直立,舉起手中的一根紅燭朗聲說道:“請盡情地哭泣吧,地獄的天使!”
只見那女孩嚇得身子一抖,粉紅的花尖兒就硬了起來。
九狸不語,冷眼地看著斯旺達的表演。
很快,紅燭燃燒了起來,第一珠紅淚在胸肉的上方,準確地落在女孩的嫣紅上,迅速地包裹起來,女孩的眼淚也一滴滴滾落。
紅色的蠟油滴在白花花的肉上,煞是顯眼。
斯旺達小心地輪流在兩個Ru房上滴著,女孩撕心裂肺地哀叫著。不一會Ru房就被覆蓋上滿滿的一層半乾的燭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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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不停,斯旺達還不忘回過頭來向九狸徵求著意見,“我聽說在你們國家,也有一種對付女人的酷刑,叫什麼來著,我忘了,就是說用木頭,狠狠戳入身體,遊行後折磨致死的?”
九狸的太陽|穴突突地跳,腿上有點兒軟,見旁邊有一張沙發,趕緊坐下,慢慢調整了一下呼吸,這才略帶顫抖地回答:“是騎木驢。”
斯旺達咧開嘴角,眼睛裡亮晶晶,大笑著開口:“對,就是這個!我總想試試,不過,這個‘紅燭美人淚’也不錯!”
緊接著,斯旺達讓人將女孩倒置,拿衛生棉吸乾身體下面的汁水,用擴陰器撐開洞|穴。
當第一滴蠟燭滴下的時候,女孩痛得渾身亂顫,口中“噝噝”作響,身體更加快速地蠕動,收縮。
很快,|穴內的蠟燭越積越厚,女孩拼命地喘息著,腹部一起一伏。無奈|穴中被封得死死的,只有成串兒的眼淚無聲無息地滑落下來。
九狸的手,狠狠掐在沙發的扶手上,手指一片青色,眼睛因為恐懼和害怕而染上了一種像血一樣的紅色。
她想替那個女孩兒求饒,或許斯旺達會因為齊墨而賣給自己一個面子也未嘗可知?
無聲地瞥了一眼九狸,斯旺達未卜先知地動唇,“堂嫂,省下你的仁慈,這個女人的父親是負責圍剿我們的羅馬諾?普羅迪手下的第一走狗,害死了我們四十幾個兄弟。你們中國人有句古話,叫父債子償,是不是?”
九狸彷佛吞了一隻蒼蠅,再也說不出話來。
“最後,是她的小珍珠。”
斯旺達大聲地宣佈,聽了這話的女孩因恐懼像篩糠般顫抖,花核卻堅硬地挺立著。
當燭淚落下時,女孩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淺黃|色的尿柱衝開封蠟,高高地射出。
斯旺達邪惡地鬨笑不語,而那女孩兒,則因為極度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