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仲也是聽的不明就裡,吩咐道:“好好說,將這件事情的始終經過都給說出來。”
“是。”陳曦應道,隨後又長嘆了一聲,感慨的說了一句:“哎”虧得我終日打雁,卻是怎麼也沒有料到,居然也會有被雁給啄傷了的那一天。
”在此之後,他方才是將之前的那番離奇經歷,向張文仲和陳嫻兩人,娓娓道出。
“之前我給宗主送膝上型電腦過來的時候,不是曾經接到過一個電話的麼,說是有人跑到我們雍城大學武術社來踢館”
張文仲和陳嫻齊齊點頭,這件事情就發生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是被他們給親眼瞧見了的,他們當時都對陳曦很有信心,認為憑藉著陳曦這地級巔峰期的修為,只有他虐別人,而沒有別人虐他的。甚至陳嫻還在暗暗的擔心過,生怕陳曦一旦打起來不懂的留力,就會將對殘甚至打死。可她怎麼也沒有料到,最終被打傷的人,居然會是她的弟弟。
“當時的那個電話,是我們武術社的社長打來的。他的實力雖然比不上我,卻也是在地級初期,在大學武術界裡,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了。當時他給我說,我們雍城大學武術社的老對頭 天南體育學院的武術社前來踢館,說是來了幾個扎手的硬樁子,為了防止有意外出現,方才讓我趕過去坐鎮的。其實,類似的踢館,幾乎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次。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尤其是當我趕到武術社的時候,見到我們這邊已經連勝了兩場,隱然是佔據了上風,也就更加的不當回事了。然而,就在天南體育學院武術社將第三場比試也給輸了之後,那個叫做“部鵬,的傢伙,終於是登場了”說到這裡,陳曦的聲音裡面竟是出現了微微的顫抖。顯然,他的心情並不平靜。
陳嫻眉頭一挑,驚訝的問道:“難道說,就是這個叫做部鵬的傢伙,打傷了你們四個人?他難道是一個天級高手?他有多大的年紀?。
陳曦想了想,回答道:“年紀?大概是十**歲吧?據說是大一的新生
陳嫻驚呼道:“什麼?十**歲?這麼年輕,就修煉到了天級境界?這,,這怎麼可能?!
陳曦卻是搖頭說道:“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這個叫做部鵬的傢伙,很有可能並不是天級高手。甚至我感覺,他連一個武者都算不上
陳嫻先是一愣,隨後將手放在了陳曦的腦門上面,一臉關切並狐疑的說道:“陳曦,你不會是受傷傷了腦子吧?要不然的話,又怎麼會說胡話呢?如果那個叫做部鵬的傢伙不是武者,沒有天級的修為,又怎麼能夠傷得了你呢?你可是有著地級數峰期的修為,放眼全國,你也算得上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了,普通的人,就算是持著槍械,也不見得就能夠傷得了你啊
張文仲也是感覺到了驚愕,不過他驚愕的方向卻與陳嫻截然不同。此玄,他微眯著眼睛,在心頭暗自嘀咕道:“既然陳曦一個勁兒的強調那個叫做部鵬的傢伙並不是武者,難道說”他竟然還是一個異能者或者修真者不成?”
想到這裡,張文仲開口說道:“好了,陳的,你就別再打岔了。先讓陳曦將整件事情的經過,以及他的看法都說出來後,你再來發表自己的意見吧。另外,你也別閒著,趕緊給你弟弟檢查傷勢並作治療吧。”
陳嫻抬手一拍自己的腦門,滿臉懊惱的埋怨著自己:“哎,是,是,我怎麼將此玄最應該做的事情給忘記了呢。”同時,她連忙是替陳曦檢查起了身上的傷勢來。
雖然是有傷在身,但陳曦畢竟是有著地級數峰期修為的武者,忍痛能力極強,從始至終,也沒有見過一次痛。此刻,就在陳嫻為他檢查傷勢的同時,他繼續講述起了那件事情的。!“鄒鵬上場之後。對上的是我們武術社的副社長秦尤 衛小子來自秦地,家族在當地也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武術世家,他的修為雖然比不上我和社長,卻也是處在人級巔峰期了。而那個部鵬,雖然身強體壯,步伐卻略顯笨拙。而且,瞧他舉手投足間的架勢,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練家子。剛開始的時候,秦良也的確是完全的佔據了上風,將部鵬給揍得只剩招架之力。然而,就在秦良以一記“沖天炮”擊中了部鵬的面部,將他的口鼻都打出血來的時候,那個叫做部鵬的傢伙,卻是跟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僅僅只用了一拳,就將秦良給打翻在地,而且,他還揚起拳頭,飛快的向著秦良的面部擊去。短短的一瞬間,就將秦良的臉給打的鮮血四濺,整張臉腫的跟個豬頭似的
陳嫻一邊替他診治著傷勢,一邊說道:“這個叫做部鵬的傢伙,該不會是在扮豬吃老虎吧?”
陳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