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藤圭由沒有猶豫,一把拽起了久保佳人,追著張文仲而去。其實,他也不願意在這個人口密集的小區和張文仲開戰。這倒不是因為他心懷憐憫,不想傷及普通人。只是因為他很清楚,在這裡和張文仲開戰,牽扯太多普通人進來的話,必然就會引起軒然大波,激怒特勤組或神州的修真者。那個時候,就算他能夠從張文仲的手裡奪得異寶,只怕也逃不回日本了。
張文仲和遠藤圭由的速度都是極快的,片刻之後,就來到了酆山後山。與開發為旅遊景點的前山不同,酆山的後山因為太過險峻,所以人跡罕至,十分適合充作張文仲和遠藤圭由的戰場。
奔及此處後,遠藤圭由沒有再和張文仲廢話,右手一揚,一把做工極為精細的玄木摺扇,就出現在了他的手裡。這把玄木摺扇並非是耍帥用的道具,而是一件貨真價實的八品靈器!這個老鬼子,還真不愧是陰陽寮裡的六大陰陽師之一,常用的法寶也是威力超卓的珍品。
‘啪’的一聲,遠藤圭由以極為瀟灑的姿態,將這把玄木摺扇給開啟了,並用炫耀的口吻說道:“瞧見了沒有,我這把玄木摺扇可是八品靈器呢!除此之外,我身上尚有一件四品靈器和九品寶器!你這小子,雖然是出自名門大派,修為也還算不錯,可是想來,你所擁有的高階法寶,也是沒有幾件吧?靈器你有麼?別隻是有著一兩件寶器吧?”
這一次,久保佳人配合的極佳,介面說道:“只怕,他的法寶還沒有我的這把寶器六品的金錯花紋刃來的高吧?”
兩人這一唱一和,就跟說相聲似的。不去茶樓說相聲,當真是可惜。
其實,遠藤圭由和久保佳人認為張文仲手裡沒什麼高階法寶,卻也並不是太過狂妄。而是因為在當今這個靈氣稀薄的世界裡,低階的法寶並不算少,可是高階的法寶卻真是不常見的。在遠藤圭由看來,張文仲雖然以不足三十之齡就有了現在這高深的修為,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能夠擁有高階法寶。
可惜的是,他這次卻是猜錯了。因為他遇到的並不是普通的修真者,而是張文仲。
在張文仲的手裡,可不僅是有著數件靈器,甚至還有著一件準仙器!
此刻,瞧見遠藤圭由在自己的面前炫耀那把八品靈器的玄木摺扇,張文仲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冷笑著搖了搖頭,隨後就讓領夾大的盤龍玉尺變回到了合適的大小,握在了右手之中。
“這……這是?!”遠藤圭由倒吸了一口涼氣,緊盯著張文仲手裡的盤龍玉尺,差點兒沒將眼珠子給瞪出來。擁有元嬰巔峰期修為的他,已經從盤龍玉尺中散發出來的淡淡靈氣,察覺出了它的不同凡響!
不過,僅有結丹初期修為的久保佳人,卻沒有察覺出盤龍玉尺的不同凡響。在他看來,這隻通體碧綠的玉尺雖然造型很獨特,可是散發出來的靈氣卻很稀薄微弱,充其量,也就是個三四品的法器罷了,還真是比不上自己的金錯花紋刃呢。他頓時就冷笑了起來,嘲諷的說道:“這樣的垃圾法寶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眼?真是笑死人了呢……”
他的話音尚未落下,遠藤圭由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到了他的臉上,頓時就在他那張俊俏如女人的臉蛋兒上面留下了一道清晰地、血紅色的手掌印。
久保佳人頓時懵了,摸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頰,茫然的望著遠藤圭由,不解的用日語說道:“老師,你……你為什麼打我?”
遠藤圭由同樣是用日語說道:“蠢貨!你這個不學無術的蠢貨!你給我睜大了眼睛仔細瞧瞧,他手裡面拿著的那隻玉尺,如果也是垃圾法寶的話,那我們的這些法寶,豈不是連垃圾也不如了嗎?”
“啊?”久保佳人更加的迷茫了。
遠藤圭由說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手裡面的那隻玉尺,應該是一件仙器!”
“仙……仙器?!”久保佳人徹底的震驚了,張大的嘴巴久久也無法合上,隨後睜大了眼睛盯著張文仲手裡的盤龍玉尺,不敢相信的說道:“老師,你說的是真的嗎?這隻玉尺……這隻玉尺真的是仙器嗎?天啦……仙器?!那豈不是和我們陰陽道的晴明陰陽扇同樣的級別了?這……這可能嗎?他才多大的年齡呀,怎麼就擁有了仙器了呢?”因為太過震驚,他說話有點兒磕磕巴巴了。
遠藤圭由的眼睛裡面散放著貪婪的目光,呼吸急促的說道:“這件仙器,應該就是隆化鄉所在的那座山中藏著的異寶!這本就應該是我們陰陽道的寶貝,無論如何,我也要將它帶回日本、帶回陰陽寮!”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一旦他成功的將這件仙器帶回了陰陽寮,將會受到怎